红城佚事

逍遥右脑  2014-04-20 12:44

  红城佚事
  
  记得小时候,爸爸妈妈带我到红城赶庙(实在就是“赶集”,毕竟为什么叫“赶庙”,至今也未及讲究,自己剖析可能是由于集市的核心有“庙”而得名)。
  
  红城虽称“城”,其实就是本地一个小镇,虽然是小镇,但每逢集市,赶庙的人还是人隐士海、人来人往的异样热闹,因为集市中有各式各样商贩在他们的商品(其中大局部是自产自销的产品),如粮油、米面、生果、蔬菜、肉蛋、农用工具和日常用品等。其中小食物是小孩的最爱,如糖人、糖葫芦等,当然还有五彩缤纷的面人玩具,而大人们最关怀的仍是看大戏。因为看戏是免费,而逛市场却免不了要花钱,因囊中羞怯,所以这是他们最不愿做的事,除非不得已。这就引来了大人与小孩之间的抵触,于是大人们老是先给小孩买好吃得、玩得,就赶着看戏去了。而我最惧怕戏中花脸,似乎他们是从庙中走来,似人非人,似神非神,甚是不解。有时还会调头大哭,闹着要回家,现在想起来固然好笑,但实也情有可原。好好的人,打扮成似人非人、似神非神的样子,站在高高的舞台上大呼小叫的,能不吓人吗?也许这正是传统戏剧难以维系的起因。比拟之下,同样是演义历史,我道更乐意接收“评话”的形式,惋惜这种形式得不到大多数人的青眼,天然也就很少看到了,只能从大人们的闲谈中取得一点只言片语的历史故事。兴许是这种情势不够热烈,也许是“平话”人不留神自己的扮相,也许是他们太直白、太不注重包装了,总之是令人费解的事。
  
  小时候妈妈常说:“看戏说书”明喻人。就是让我们去粗取精、去伪存真,学习戏(书)中人物之美德,去其戏(书)中人物之丑陋,进而到达弃恶扬善的目的。所谓行家看门道,外行看热闹,也应包括此含义。然而永远看热闹的人要多于看门道的人。回想红城赶庙的阅历,无论是大人还是小孩,无一不是在看“热闹”,或者是在赶“热闹”。因为看完了戏,集市上的人也就所剩无几了。专门去选购东西的人,买到了所需之物,大多也是促回家,不在集市中勾留。跟着曲终人散的人流,我们也转向了回家的路,只有我仍旧流连忘返,难舍集市上目不暇接、五彩缤纷的热闹与繁荣,但细想又无实际目标,除了能一点食欲之外,恐怕也只有“凑热闹”可能说明了,也许“眼欲”也是人的主要之一?显然爸爸已失去了耐烦,与妈妈说了多少句话,就随着人流离我们而去了。也许他早已厌倦了红城的热闹与嘈杂?也许他从戏中读出了的真理?或者他想找一个没有引诱处所追求灵魂的安定?我没有问过,只二心缠着妈妈陪我多在红城中看看,最后也只是多吃了一串糖葫芦了事。
  
  回到家中,红城中的高兴早已云消雾散,妈妈送我到坑上,念着那首熟习的歌谣:
  
  “狼打材,狗烧火,猫儿上炕捏窝窝;窝窝呢?猫儿叼着上山啦。
  
  山呢?发水了;水呢?跟泥了;泥呢?垒墙了。
  
  墙呢?猪拱了;猪呢?吃肉了;皮呢?绷鼓了。
  
  鼓呢?敲破了;鼓框呢?烧灰了。
  
  灰呢?种瓜了;瓜呢?吃了。
  
  瓜籽呢?嗑了。
  
  瓜籽皮呢?
  
  嚼了。
  
  馋!”
  
  在梦中,好像听到妈妈还在说着“拉大锯,扯大锯,姥姥家门前唱大戏……”的歌谣。看来她又一夜未眠……因为在我的记忆中,母亲经常在我们睡觉后缝新补旧做针线活,因为她总是晚睡早起,所以我从未看到她睡过觉。这就是我心目中的母亲,她只有付出不索取,直到今天日子好了,她依然舍不得乱花一分钱,给了她的钱还是千方百计还给我们,后来我只好把给钱换作买货色给她,只管这样,她还是说不要乱花钱,她什么都有,如果然的富有了,能够给那些真正须要钱的人。
  
  可见当年我并不懂得到红城赶庙的真正含意,更不理解“狼打材、狗烧火”的意思,当初看起来歌谣所描述的道合乎“可连续发展”的请求,阐明人类在很早以前就重视轮回经济了,只是感到咱们人类占领社会资源的份额太大太多,这正反证了人类贪心的天性至今未有任何变更,说变本加厉一点也不外分,因为人类已经进入了纳米时期,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大有瓜分全部宇宙之打算,殊不知只是痴人说梦,到头来只会自作自受,为埋藏人类自己掘墓罢了。
  
  看来人类面对的最大要挟恰是人类本人,红城那点事也将永不存在,独一不变的是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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