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奶奶的文章 我的奶奶

逍遥右脑  2017-04-13 11:37

  奶奶是在1997年冬天的一个傍晚猝然离世的。那时我正在另一个山区小镇里上班。早上起来右眼就跳个不停,心中不安总感觉有不祥的预兆。下午黄昏时分,接到父亲打来的电话说奶奶快不行了。当我一路风尘赶回家时已是深夜,奶奶安祥的躺在灵柩里。抚着奶奶的脸庞,已经冰凉,唤了几声,也不作答。才真的相信,奶奶去了。

  小的时候就听隔壁汪奶奶讲过,奶奶能够嫁给爷爷,不是冲着爷爷来的。汪奶奶跟奶奶是最要好的姐妹也是始末的见证人。

  父亲出生于1948年秋。爷爷中年得子欢喜若狂。那年,爷爷已经42岁。父亲的生母姓高,是爷爷第二个妻子。第一个妻姓韩,我应该叫韩奶奶,跟爷爷生活了十五年,有过一个女儿但在那个多灾多难的年代不幸夭折,韩奶奶随后因病早逝。父亲呱呱落地,高奶奶就一病不起,拖了三个月,也没能逃脱和韩奶奶一样的宿命。奶奶就是在这个时候来到我们家。先前奶奶还并不是我的奶奶,因为她是爷爷托人寻来照料襁褓中的父亲的。“说托”时奶奶起先不愿,但见到嗷嗷待哺的父亲,说来也怪,正在吵闹中不依不饶的小家伙在奶奶怀里哭声嘎然而止,立马安静了下来,奶奶喜欢的不得了自然就“应托”留了下来。奶奶当年只是19岁。说不上闭花羞月、沉鱼落雁的美貌,倒也生的眉清目秀,落落大方。至于奶奶从哪里来,奶奶一直守口如瓶。后来是从汪奶奶口中略知一二,奶奶是从我们镇上山背后的大山里逃婚出来投亲的,曾被人捆绑逼婚在“嫁娶”的路上跳崖挣断绳索得以逃脱。那户人家岂能善罢甘休,后来几经纠缠,但最终惧奶奶的刚烈而作罢。奶奶当年一个年轻的大姑娘家,倒也把父亲养育的白白胖胖。白天背着父亲在乡里各处寻哺乳人家“讨”奶水,晚上则把左邻右舍送给的大米捏上一小把,用水泡了,捣成粉汁,把汤水滗了在碳火上用大铁勺细细熬成糊,一夜喂数次,父亲不哭不闹睡到“自然醒。”听汪奶奶说,父亲呀呀学语时也没人教唆,小家伙的小嘴儿里吐出的第一个词竟然是妈......妈的叫着,逗得奶奶当时脸都红了。按事先“托付”的约定,父亲满一周岁后,奶奶就可以离开我们家了。但有位本家大爷爷把这些看在眼里,就有心撮合爷爷和奶奶。实质上讲,与其说是想成全一段姻缘,到不如说是对父亲动了悯恻之心。在说媒的那天,奶奶没答应,提了行李是要走的。临走时,抱了父亲脸贴脸亲了又亲,但只要一放下,小家伙就咧嘴大哭……,奶奶轻叹一声:“这就是命啊!”最终留下来当了我的奶奶。我想对奶奶而言,当时的情形,奶奶的内心是经受过多么痛苦而激烈的择决。 1 2 3 下一页 尾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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