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右脑 2015-05-13 12:00
古代中国人在看书学习中,快速,早已有之。最早记载可以追溯到东汉时期。
史书中记载东汉时期大天文学家张衡当时就具有“一览便知”的本领,并依据其本领能对天文科学深有研究。在《后汉书·张衡传》描写曰:“吾虽一览,犹能识之。” 可见当时的张衡那速读记忆功夫是如何了得。
《晋书》载:“符融下笔成章,耳闻成诵,过目不忘。”东汉无神论思想家王充“好博学而不守章句”,青年时期常到洛阳书肆中看所卖之书,一见便能记诵,由此博通采百家学论,写出《论衡》一书。东汉末年青年学者祢衡,“目所一见,辄诵于口”。有一次他与章陵太守黄射出游,见蔡邕写的碑文,只看一遍,就应黄射之求,将碑文写下,一字不错,可见其“一目十行,过目成涌”。另有“建安七子”之一的王粲。据《三国志》载:“粲与人同行,读道边碑。背而诵之,不失一字。”后来蔡邕当众考查13岁的王粲,王粲将蔡邕的新作《述行赋》只看了两遍,便一字不漏地背诵出来。蔡邕赞叹说:“其强记默识如此,真乃后生可畏!吾家书籍文章,尽当与之!”据说梁代的简文帝就是“读书十行俱下” (《南史》卷八),后宋的宋武帝则“读书七行俱下”(《南史》卷二)。南宋刘克庄的《后村集》也有“五更三点待漏,一目十行读书。”之句。班固是我国第一部记传体的断代史《汉书》的作者。他自幼聪慧好学,16岁入洛阳太学,博览群经九流百家之言,但求通晓大义,不在句读上下死功夫,终成为著名的史学家、文学家。又据王粲的《英雄记钞》记载:诸葛亮和徐庶等人一起读书,他人务于精读,“而亮独观其大略”,最后终为雄才大略,辅佐刘备得三分天下。
东晋杰出诗人陶渊明的快速阅读本事在古人中也独具特色。他在《五柳先生传》里自诩“好读书,不求甚解,每有会意,便欣然忘食。”他从不穿凿附会,不斤斤计较章句,而是通览全篇,取其精华,得其真趣。宋代刘克庄《后村集》中诗呤曰:“五更三点待漏,一目十行读书。” 看来,诗人刘克庄也是具备快速阅读能力的高手。据《梁书》记载,编纂《昭明文选》的文学家萧统 “读书数行并下,过目皆记”。《宋史·刘恕传》里说:“恕少颖悟,书过目即成诵。”清代的汪中,人称“因诵读经史百家,过目成诵,遂为通人。”(《清史稿·列传二百六十八·儒林二》)
中国古典名著在《三国演义》第60回中,就有关于速读的生动描写,它反映了古代速读高手张松典故:“张永年反难杨修,庞士元议取西蜀”写道:杨修向张松吹嘘曹操的才华,命人从箱子里拿出曹操的《孟德新书》,称是曹操仿孙子13篇而作。张松从头至尾看了一遍后大笑说:“此书吾蜀中三尺小童,亦能暗诵,何为 ‘新书’?此是战国时无名氏所作,曹丞相盗窃以为己能,止好瞒足下耳!”杨修不信。张松立刻将《孟德新书》从头至尾背诵一遍,竟无一字差错。杨修大惊说: “公过目不忘,真天下奇才也!”曹操得知后便命令扯碎其书烧掉。后人有诗称赞张松说:“古怪形容异,清高体貌疏。语倾三峡水,目视十行书。胆量魁西蜀,文章贯太虚。百家并诸子,一览更无余。”其貌不扬的张松一目十行且过目不忘的速读本领已经让恃才放旷的杨修都佩服得五体投地,可足见其厉害。
另一部古典名著《红楼梦》第23回“西厢记妙词通戏语,牡丹亭艳曲警芳心”中,贾宝玉携一本《会真记》在园中读,看到黛玉正要去葬花,便放下手中的书。黛玉“接书来瞧,从头看去,越看越爱看,不到一顿饭工夫,将十六出俱已看完,自觉词藻警人,余香满口。虽看完了书,却只管出神,心内还默默记诵。”很快两人便用书中主人公的话对答。宝玉很感惊奇。黛玉笑道:“你说你会“‘过目成诵’,难道我就不能‘一目十行’了!”这一对男女主人公看来都是快速阅读的高手。从以上两部名著中看,小说虽为虚构,但仍然是建立在生活真实的基础之上,书中人物的快速阅读本领应该是可信的。
明末思想家顾炎武说“行万里路,读万卷书。”在有生之年要读破万卷书。最聪明的办法就是:接受快速阅读训练,掌握快速阅读的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