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右脑 2014-07-07 08:12
华少:“中国好舌头”的蛮横成长
文/华少
做了第一季《中国好声音》之后,有一次我去青岛加入一个运动,《新周刊》履行总编封新城老师对我说:“真没想到,在《中国好声音》里面,你竟然能够野蛮生长到当初这个样子!”说瞎话,我也感到有点儿不堪设想。
一开始接手《中国好声音》,我是有心理筹备的。这个节目清楚地分为两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导师选学员,第二个阶段是学员对战。在第一阶段,主持人无非是客串罢了,只有熬到了第二阶段,才会正式登上舞台,表示机遇很少不说,我甚至连个“主场”的机会都没有。上海,可不比杭州的平和熟习,里里外外充斥洋气,天然是精巧抉剔。放下大上海不说,人也不熟。这个节目是浙江卫视和星空传媒结合做的,我的团队中的那帮兄弟都没机会参加其中,就我一个!
李白在《侠客行》里写道:“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存身与名。”我在直奔上海的路上,突然有了点儿这样的感怀。可到了现场,我就傻眼了,事实上,基本不那么洒脱浪漫,我倒有点儿形影相吊、形单影只的意思。
没措施,既来之则安之吧。我可是专业主持人,就是靠这个吃饭的,不能给浙江卫视争脸。那时候最强烈的感到是,什么都不顺手,连麦克风似乎都没有咱们浙江卫视的好用,更别说什么舞台和灯光了。
不仅如此,一个主持人,只能留在台后,没有错误,没有串词,不须要更多的展现,只是负责采访,调动学员情感,鼓励他们上场好好施展,而后就和亲友团一起,分享从台上转达出来的情绪。
既然节目情势如斯,我自当努力把自己该做的事件都做好,但让我万万想不到的是,我的表现一开始就引起了那么多人的质疑。
还原一下当时的情景吧。
浙江卫视上高低下沉迷在高收视率的欢愉中,人人脸上都带着笑,谈话都离不开《中国好声音》;所有导师都被媒体追捧,他们成了这个节目最出彩的元素之一;所有学生的上演也都成为微博及视频网站的宠儿,街头巷尾都在谈论。只有我,只有那个“戏份儿”未几、形影相吊的我,被大家挑了出来,“千夫所指”,群体否认,而且,事态的全部发展进程中,没有一个人替我说。
固然我当时有些心理预备,料到可能会有不同的声音,但当事情产生时,还是抑郁到了极点。绝不夸大,我连看微博的勇气都没有,我怕看见别人评价我的词句,怕在任何处所看到我的名字。
坦率说,我在录制第一集和第二集时工作量是最大的,不仅要适应制造团队,尽快跟节目融会,还要把学员们的材料牢记于心,去和他们聊天,一起见他们的亲朋挚友,把每个人的故事都捕获得手……
这可不是唠家常,所有这些过程都是有摄像机在拍摄的。换句话说,我一直在录节目,导师们谈话的时候我在录,学员唱歌的时候我也在录,就差吃饭睡觉没被录下来了。
在第一阶段的节目中,不少人看到我和歌手的亲友团站在一间关闭的房子里,看着演呈现场视频,偶然我会涌现一下,还是沾了亲友团的光。可怜我每集节目要出镜几个小时,到头来却只有二十多少个镜头,每个镜头不超过20秒!
最令人心有不甘的是,那么多作业,那么多尽力,非但没有得到确定,反而得到了一句“不应当存在”的评估!
我当时的心境低落到了谷底,巴不得节目赶快停止收工回家。独一支持我持续走下去的,是我始终跟自己说的话:不论别人如许小看我、讥嘲我,本人不能小看自己。哪怕被大众责备得遍体鳞伤,至少也要得到业内的否认——华少是一个专业的主持人。
我硬着头皮撑!
转折在第三集出现了。前两集播出后,节目整体反应出其不意的好,到第三集时,节目组决议增添广告的环节。于是,就有了上一节说到的那段阅历。
或者,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有意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吧。但我假如用“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来形容这所有,是不是也算贴切?
那集节目过后,我念的那段广告被良多人模拟传布,从谋划自身而言,我们到达甚至超过了预期的后果,的确值得兴奋。节目组仿佛也认准了这个模式,盼望在当前的每一集里都交叉这样的广告。
从那以后,我的工作赫然多出了一项内容,那就是念广告。以前我参加各种活动,怎么可能会有这个环节?而现在,不管我走到哪里,都必定会让我念上一段。活动主办方经常会啪地给我一个广告说:“你就照着这个,快点儿念出来就行!”
刚开端,我还会客气地提示一下:“断定吗?念快了现场可没人听得明白的!”
“无所谓,大家不就图个乐呵嘛!”确实,哲理故事,主办方图的就是乐呵。
记得有一次,由于太过疲乏,我在台上把广告词念错了,心里正揣摩着,要不要开个玩笑应付从前,成果台下掌声雷动,观众倒是真不介意,还一个劲儿地喊:“再来一个,广告,再来一个!”
这是什么情形?我是在念广告,不是唱歌舞蹈?广告还要再来一个,还有返场,我是该愉快,仍是该悲痛呢?嘿嘿,我先偷着乐会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