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右脑 2016-03-21 11:08
父爱乃大爱,大爱无言。
已过半百的父亲,在他最小女儿的心中,父亲永远是一座沉稳的山。平日里父亲没有多余的言语,全身上下都透露着庄稼人特有的勤劳朴实与憨厚。踩进岁月的痕迹里,印出往日的沧桑。
一路走来,我带着的一直都只是矛盾。而父亲则是由始至终佝偻着身躯穿梭在日与月之间,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也不能概述父亲的作息。深夜里眼前的画面轮插到父亲的世界,当那火辣的烈日烘烤着大地的每个角落,似若要把大地上的每一份湿润都吸干,唯独吸不干盘绕在家乡的那条河。这条河承载着我们这个家,紧系着我的一生。河中摇晃的使人已快晕眩的沙船上:一边,粗劣的沙石被筛除弃投水中击起一簇簇闪亮的水花;一边细腻的沙砾随水流进一个大的方形的边框里。这时,会看见佝偻的成满弓的父亲,紧紧握住沙铲的中末端,一铲接着一铲往自己的小船里传送价值,承托起我的梦想。河,搅拌变得浑浊,水不再清澈。带着饭菜,探头望见天空使人晕厥的烈日,走在滚烫的石头上,感觉鞋底就要跟着化掉了。踉踉跄跄的走过凹凸不平的一段路,粗劣的沙石敲击着沙船和沙船挖沙时跟水中石头碰击的声音,一个水上,一个水下的声音的交杂,使人的耳膜备受折磨,再加上船上“轰隆隆”的机器声,我终于知道为什么父亲的听觉会越来越差。站在烈日下,立在足以快使人耳鸣的撞击声中,我望见早已全身湿透的父亲。或许那湿是太阳从父亲体内吸出来的那份湿润还未来得及拿走的湿,也或许是粗劣的沙石落入水中,溅起的水花想洗净父亲身上的所有疲惫,更多的也许是水与汗在父亲身上交融的湿吧。父亲看到了我但没有说话,即使说了尽在咫尺的我们,谁也听不见谁的一丝言语。我就这样的站着,中看见父亲朝向我说了什么,表情是惯有的严肃,可惜我除了看见父亲的嘴一张一合以外,什么也听不见(其实我是能猜出父亲说什么的)。不知父亲的背一曲一直了多少次,满满的一船沙靠了岸。看着父亲那深陷的眼窝,突出高高隆起的颧骨,在那双大而幽深的眼球里折射出我的残忍,我吞噬的何止是父亲的青春啊?!
校园里,每每看到一些老人抱着自己可爱的孙子,万般宠爱的小心呵护时,我便会有种揪心的内疚。父亲原本也可以如此的,享受着这样的天伦之乐,但现在只能有时趁回家吃饭的时间,用那双布满厚厚的硬硬老茧的手抱抱他那可亲可爱的孙子,在那粉嫩的笑脸上深深亲吻一下,就这时看到父亲嘴角洋溢着幸福的笑意。额头上的汗湿还未被风干,刚咽下去的饭在肚中还未平稳,就急着给我留下了一个弯曲的身影……书中曾写到:每个人都是落入人间的天使。父亲折了翼,让我去追求,去放飞梦想!我侵占了父亲的一切,我将怎能偿还的起呢? 1 2 下一页 尾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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