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右脑 2016-02-11 08:39
在我遥远的故乡,只有两个人最让我割舍不下,一个是我的父亲,一个是我的母亲。
每一年的蒲月,是我最酷爱的一个节令,因为我在这个漂亮的时节里诞生,由于母亲曾为我蒙受过最不堪的痛苦悲伤。
某个有月亮的夜晚,总是莫名的会想起母亲,母亲的双手燃起的袅袅炊烟,是我童年记忆里最温暖的画卷。
每个冬天最幸福的事件,就是穿上母亲做的柔暖厚实的棉服,可我却忘却了母亲的身上,还衣着一身陈腐的单衣。
多想再睡一次母亲温暖的臂弯,多想再吮吸一次母亲香甜的乳汁,多想再一次搂着母亲的脖子撒娇,多想再用稚嫩的小手摸一摸母亲年青的脸颊。
小的时候,母亲总会微笑着数我们长了几颗牙齿,母亲老了的时候,我们却遗忘了母亲的嘴里还剩下多少颗牙齿。
性命底本是一道减法,母亲的爱却是一道暖和的加法,母亲慈爱的心怀,总有一方温热的怀念为我响应。
离家在外的孩子,想起母亲的时候只能打个简短的电话,每次面对那寒风中的一缕白发,就不免内疚的发抖跟疼爱。
小时候我们睡在妈妈的身旁,长大后我们睡在妈妈惦记的梦里,多少次母亲把念儿的热泪打在自己的掌心,多少次母亲的窗棂映射着她孤单的身影。
我们毕生都在向母亲索爱,却忘记了,这个贡献着自己终生之爱的人,有一天也会渐渐老去。
母亲,故乡天空里的那片云,老是闪烁着别样的温存,母亲用那几亩薄田养大了我们,却终极将在那里掩埋长眠了本人。
母亲在的时候,故乡是一处暖心的田园,母亲不在的时候,家乡就成为了咱们心中慈祥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