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你的疾病想说什么话?

逍遥右脑  2012-05-04 12:34

  你的身体有一个症状,这个症状有没有藏着一个主意?你可以问它,假如它可以说话的话,它会说什么?

  ——美国著名培训师罗伯特·迪尔茨

  前不久,我去上一个课。第一天上课时,我感冒了。那一天广州突然降温,很冷,而我还衣着短袖,所以我想,感冒是由于身体一下子不适应,这很畸形。

  授课老师是美国有名的NLP(中文即“神经语言程序”)培训师罗伯特·迪尔茨,听他讲课时,我浑身不舒服,胸部和腹部一会儿这里疼一会儿那里疼。我不禁想,看来这个老师有良多不协调的地方,这种不和谐传到我身上,令我疼痛。

  到了下战书,一个学员站起来发问说,他现在不明确自己为什么来上课,他最近上了很多课,而这些课的中心都是一样的,就是情势不一样,那他为什么一直上这些贵得要死的破课呢?!

  显然,他很有情绪,但迪尔茨没受他情绪影响,很耐烦很平和地给予了过细的回答。

  听迪尔茨解答时,我的留神力走神了,我在想,我是不是和这个学生一样对这些课有抵牾情感?

  这样想的时候,九型人格帮助成长和变化的故事五,忽然有一霎时,我想到了一个问题,最近三次上课,我的身材都有不舒畅的反映。

  这次上迪尔茨的课,我感冒了;上一次上一个叫“苏菲营”的课,我手上的一个原来没什么事的小伤口,在迫近上课的两天前化脓了,而在上课期间显得尤其严峻;再上一次上催眠课,我也感冒了。

  三次上课,三次身体都有症状出现,这是什么意思?它们想对我说些什么吗?想了一会儿,我不得不承认,我的内心中对这些课程是有些抵触。承认了这一点后,我再听迪尔茨讲课,胸部和腹部的那些莫名其妙的疼痛消失了,5号理智型性格是怎么形成的

  更有意思的是,当天晚上,我的感冒好了。

  你的症状想说什么?

  又过了多少天,迪尔茨教我们做一个和身体对话的训练,而在我们训练前,他先做了一个教养示范。

  在示范中,当迪尔茨让个案D沉浸在问题状况时,D感觉到他的胸口处有一种焦灼的好受感。

  迪尔茨问:“假若这种部位可以谈话的话,它会说什么?”

  D领会了一会儿后说:“它想逃跑,它对我说,搞不赢别人就逃跑吧,如果你不够强的话,别人会欺侮你。”

  对此,迪尔茨说明说,在辅导中涌现的身体的每一症状都有意思,而这些症状都可以懂得为被压抑或被疏忽的心坎的声音,这时培训师就须要捉住它们,方式就是假设它们可以说话,而后看看它们会说什么。当藏在症状当面的声音被表达出来后,这些症状就可以临时消失了,而假若个案能在生活中也能尊敬这些声音,并将其中的精神活出来,那么这种症状就可以永恒消失。相反,假若我们一直都不尊重它们,这些症状就会一直存在下去,最后还可能会发展成疾病。

  迪尔茨论述的这一情理,我在自己的心理咨询中也屡有发现。

  我的一个来访者J,是一个完善主义者,天天都在思考,这一会儿是应该这样做呢,还是应该那样做?这样做有利益和缺陷,那样做也有好处和毛病,那到底应当怎么做呢?他总是陷在这种矛盾思维里,要么是什么都不做,要么是在最后那一刻才做出取舍。

  他的这一特色让我想起了一个叫“布里丹的驴子”的寓言故事。这个寓言故事中,驴子和主人生涯在一个叫布里丹的处所,主人在驴子的左侧和右侧分辨放了一捆干草,而两捆干草和这个驴子的间隔是相等的,这让这个驴子陷入了左右难堪的窘境中,它一直在思考,到底该先吃哪捆草才是效率最高呢?因为两种抉择的效力是一样的,于是它始终在思考,终极在思考中被活活饿逝世了。

  否认爱爸爸,头疼消失了

  J的抵触思维的处境就和这头驴子一样,不外他倒没被饿着,矛盾思维给他带来的重要是疼痛,他的身体有各种各样的症状,其中一个症状是头疼,而且他的这种头疼会传给我。我每次给他的征询时间是一个小时,而这一个小时的差未几所有时间里,我的头会一直疼。

  到了第三次咨询时,这种头疼终于消失了。当时,他谈起5岁时给爸爸写过一封信,信上写道:“爸爸,我好想你,我晓得你也想我。”

  他是以很平庸的语气说起这件事,但那一刻,我感觉到很大的哀伤,于是我对他说:“刚才你说到你的信,我感觉到一种悲伤,你有什么感觉?”

  “我也觉得有点悲伤。”这句话刚一出口,J的眼眶就红了,接着眼泪掉了下来。显然,这不是“有点悲伤”,而是无比悲伤。

  他在悲伤中沉迷了两三分钟,接下来一直到咨询停止都在谈对爸爸的思念和爱。这是他第一次在我的咨询室承认,他十分惦念爸爸,而不是恨爸爸。

  有意思的是,当他带着情感讲这些时,我的头疼没有了,而他讲完后,我问他:“你还头疼吗?”

  “不疼了!”他回答说,“奇异啊,竟然不疼了。”

  不仅如此,从这次咨询至今,纠缠了他多年的头疼再不袭击过他。这是为什么呢?

  本来,很小的时候,J的父母离婚,他跟妈妈,而妈妈和妈妈这边的所有亲戚都一直对他说,你的爸爸是个恶魔,他巴不得杀死妈妈,也杀死你,如果不是妈妈舍命维护你,你会死在爸爸手里,所以,不要凑近爸爸,就算爸爸来找你也不要理他。

  意识上,J信任爸爸是个恶魔的说法,但他的内心深处并不这样认为。他知道,爸爸确切很粗鲁,常常打妈妈,但爸爸很少打他,爸爸其实很疼他,父母离婚后,爸爸屡次去幼儿园里偷偷看他,给他钱和玩具。同时,他也想爸爸,所以在5岁的时候写了那封信。

  但是,一个5岁的孩子是不知道怎么把信寄出去的,妈妈发现了他这封没寄出去的信后痛哭流涕,并叫来亲戚们给幼小的J进行了一轮又一轮的教育,让他深信爸爸如许恐怖,而妈妈又是多么好。

  为什么感冒老是好不了?

  J不愿妈妈伤心,并且这种被轮流教导的味道也太不好受了,从此当前,他意识上彻底向妈妈聚拢,认定爸爸是个恶魔,但他的潜意识深处,依然埋着对爸爸的思念和爱。这种思念和爱每当想表达的时候,J的脑筋就会把它们狠狠地压下去。并且,这种思念和爱越想表达,J就表示得越恨爸爸。最终,他意识上彻底只剩下对爸爸的愤怒了,然而,他的身体与心理是决裂的,他的身体记着他对爸爸的爱,并一直在表达这个信息。

  能够说,J的头疼乃至身体的另一些症状背地藏着的信息就是对爸爸的怀念跟爱。当他在心理层面上压制这份实在的感情时,他的身体就替他表白,而当他在心理层面上抒发了这份情绪后,身体就不用这样做了。

  这样的故事是很多的。譬如,一次,销售主管如何激励二号性格的下属员工,当我的一个来访者讲她对一个梦的理解时,我发觉到,我的心窝偏右一点的位置很疼,于是,我像迪尔茨一样问她:“你说这些话的时候,你的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

  “有啊!我这里很疼!”她指着她的心窝偏右一点的地位说。

  “如果你身体的这个部位可以说话,它会说什么?”我继续问。

  “我想冲出去!”她说。

  “你可以在这里把这个愿望表达出来。”我说。

  接下来的三四分钟时光里,她大声地充足表达了她这个欲望。当她这样说的时候,我的心窝右侧的痛苦悲伤消散了,我问她怎么样,不出我所料,她的心窝右侧的疼痛也消逝了。

  迪尔茨所教学的这个办法异常简单,也非常有效,不仅咨询师或培训师可以对来访者应用,我们也可以用在自己身上,当发现身体有些错误劲的时候,问一问自己,如果这种症状可以说话,它会说什么?

  当然,不必拘泥于这一个方法,重要的不是这个措施,而是这种精力。

  前不久的一天晚上,我和一个友人W聊天,她一个月前感冒了,现在感冒好了,但咳嗽的后遗症留了下来。我们是一边吃饭一边聊天,而她是一个大忙人,其间公司里有人两次打来电话和她磋商工作的事件,我发明,这两次接电话时,她咳嗽得很厉害,而和我聊地利,她就很少咳嗽。

  我想,这就是她咳嗽乃至感冒的含意了吧。我问她,最近产生了什么,她的感冒是什么时候在哪里沾染的。她想了想答复说,是前未几去国外休假时感染的。可能是水土不服吧,那里的饮食不习惯。

  我继续问她,是在休假的详细什么时候感染的?她想了想说,哦,是在休假快结束的时候感染的。

  头脑会骗人,身体很老实

  这个信息和方才她接电话时咳嗽的信息接洽在一起,含义就比拟明白了:她不想工作,而想休息,但是,她的头脑不接收这一信息,不许可身体这么做,并强行工作,但她的身体就用感冒和咳嗽这种方式表现抗议。

  再聊下去,果然如斯。她说,休假的那一段日子切实太美了,她很想持续过这样的日子,她的经济前提也容许她一直这样过下去,但她放不下工作,她感到她在公司里是极其主要的角色,假若她分开公司,会对公司造成很大影响,这会让她认为对不起那些一直追随她的人。所以,她仍是决议继承为公司做贡献。

  这是一对矛盾,这一边是过更放松的生活,那一边是过更负责的生活,而W偏向于将这两者视为对峙,即要么是顾自己而不顾公司,NLP,要么是顾公司而不顾自己,实在,她可以找到一种均衡,仍旧为公司负责,但是用更放松的方法,这样不仅可以满意她的身体的呼声,也可以给她的属下更多的空间。

  美国著名医治师路易斯·海在她的著述《性命的重建》中讲了一个她自己的小故事:

  我有一两天曾经感到肩膀疼。我试图忽略它,但还是疼。最后,我坐下来问自己:“这里发生了什么?我的感觉是什么?”

  我本人回答:“我感觉就像被火烧一样。焚烧……熄灭……那象征着愤怒。你为什么事活力?”

  我不清晰我为什么事朝气,所以我说:“好吧,看看我们是否能找出来。”我把两个大枕头放在床上,然后开端使劲击打它们。

  大略打了12下,我明白地意识到我为什么赌气了。我清楚。所以我更加使劲地打枕头,从身体里开释出恼怒的情感。做完之后我感到好多了,第二天我的肩膀就好了。

  我们常讲身心灵,一个人的健康必定是身心灵三者的和谐。所谓身心灵,也就是身体、心理和灵性。这三者中,心理也可以被视为意识或思维。当初,我们通常会以为,思维是一种智慧,而身体不是,但迪尔茨说,身体也有着它的智慧。并且,思维很容易自欺欺人并导致“布里丹的驴子”的困境,而身体的智慧则是简略直接的,它素来不会骗我们。

  心脏等器官也有记忆

  迪尔茨说,最新的神经迷信发现,人的很多智慧是来自于身体,譬如人的肚子里也有一个神经体系,和大脑一样庞杂,而很多研讨也发现,心脏存在不凡的记忆,它并不只是一个供血的器官。

  西班牙一名心脏科医生告诉迪尔茨,他的一个患者做了换心手术后有了一些新的行为习惯,会吃一些以前从不爱好吃的货色,会到一些以前他基本没兴致的地方,而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去这些地方。后来,这个人找到了这颗心脏的捐献者的材料,发现这些饮食习惯是捐献者的,而那些地方对捐献者也有侧重大的意义。对此,迪尔茨说:“心脏也有智慧,它不只是一个机器。”

  这样的故事常出现在新闻报道中,并且不仅是换心术中才会出现,有消息报道说,一些做了换其余内脏甚至不是很重要的器官的手术的人,也会有以前募捐者的一些行动习惯。

  美国人本主义心理学家罗杰斯说,真诚有两层含义,一层是所说的和所想的是一致的,这叫不欺人,一层是所想的和所休会的是一致的,这叫不自欺。能做到前一层真挚的人是相称多的,但能做到第二层真诚的人就很少了。之所以呈现这种局势,或者是咱们太依附于头脑了,而头脑很轻易自欺。

  一旦出现自欺,头脑和身体就会陷入分裂状态,头脑朝这一边走,而身体则走向另外一边,一些身体疾病随之出现。这时,我们通常的做法是去凑合身体的症状,试图歼灭它。假若我们这样做,就是疏忽了身体症状所传递的信息,而未必会得到扑灭疾病的成果,甚至会被疾病所消灭,或者说,头脑最终被身体所毁灭。

  前面讲到J的故事,他十多年前被诊断患有抑郁症和逼迫症,吃了很多年的药,同时他的身体也有各式各样的疼痛。然而,在第一次咨询时,我就有一种强烈的预见,他的所谓心理疾病和身体疾患似乎都不难痊愈。我把这种感觉告知给他说:“也许,你会觉得惊奇,你或许会情愿我把你的病情看得重大一些,哪怕说成天下最难治的疾病都好,但我还是想说,我的感觉是,你很快会好转,只要你能尊重你的这些症状背后的一些信息。”

  事实证实,果真如此,当他承认了对爸爸的真实情感后,他的头疼差不多全没了。

  我想,这句话在许多时候也可以用到我和你身上——“你很快会好转,只有你能尊重你的这些症状背后的一些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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