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右脑 2015-11-23 09:53
年少的咱们总喜欢听一些伤感的音乐,写一些哀伤的文字,吟多少首凄凉的诗词,以各种悲伤的情势为青春贴上标签。长大当前才逐步理解,人生疾苦早已在将来的路上布下网罗密布,毫不会给你半点逃脱的机遇。
——题记
寒冬季节,秋风肆虐地扒光了树木的衣服,那些可怜的树木赤裸这身子天寒地冻的冬天里瑟瑟颤抖,干涸的手伸向四周想要抓点货色避寒,却什么也没捉住。路上的行人将脖子使劲往棉衣里缩,手牢牢揣在荷包里,只管他们裹得像粽子,身材犹如漏风的墙,寒风微微一吹,感到凉到了骨子里,穿再厚的衣服都抵抗不了这种冰凉,就似乎可贵的青春青春散文随笔,无论怎么过都感到是一种挥霍。回忆那些年的青葱岁月,总认为有太多的无知,也有太多无奈补充的遗憾,很多事件当初幡然觉悟,可再也回不去了,无声无息的感慨也只是徒添懊恼罢了。
城市的夜仍旧灯火阑珊,少了交往拥挤的人流和车辆,我爱好在这安静的夜晚看一场灯火,心里的灯也会随着亮起来,黑夜再怎么黑我都不胆怯。雪花簌簌从空中飘下,攻破了安静。雪花把灯光照射的处所当作表演的舞台,迈开步子翩翩起舞,她雪白如莲的相貌跟优雅柔美的舞姿把我迷醉了,一批缓缓落下,一批又陆续地接着舞。她带着对春天的怀念,流落在天南地北,长此以往到处流浪的她学会了随遇而安。
“记忆的线索在你手中,假如你能让它下降,天空如自在无止境,情愿是条船,你是大海就,让她能漂流在你怀中”,我口中哼起了这首歌,回想像地上的七零八落的雪,却重似千斤,用尽所有的力气也不能将其拾起。一朵雪花落在掌心,霎那间化为一滴相思泪,那冰冷冷入了骨髓。
一人静坐的时候,心情不自禁地走了神,头脑里闪现许多过往的画面,忽然间很想念很惦念一个人的句子那个人曾经的好,特殊想听听他的声音,于是按下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心里酝酿了好多想说的话,但又觉得这样不妥,忙乱地挂断还未拨通的电话,单独痴心妄想一些不可能产生的事。当两人偶遇在熟习的冷巷,也只能是站在原地相望无言,他曾拥抱过你的手却牵着别人的手,他把眼神送给你观赏,盼望能得到你的谅解,微笑的面具粉饰了心底的伤痛,你洒脱回身,昂头挺胸地挂着眼泪分开他的视线,荒漠的背影让他眼底闪过一丝疼爱,一霎时便消散不见。从此,两个世界一轮明月,彼此不再牵挂,一段美妙的回忆被定格在那回不去的时间里。
人生最大的无奈就是你深爱的人爱着别人,你不爱的人深爱着你,爱本不错,只是爱错了人。也有说要照料我一辈子,这话说的有点过早了,毕生那么漫长,未来随时都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诺言不外是几句博人开心的话罢了,如果太当真,从天而降的意外该如何应答。友人开玩笑说“你何必那么执拗,你就勉强谈一场吧,缘分是不等人的”,我笑道:我的恋情很娇贵,不能随意交付于人,既是缘分,须要静心等候期待爱情散文。“天不老,情不绝,心似双丝网,终于千千结”不是怕受伤不敢爱,也不是故作精深看破红尘,心里还残留对于那个人的记忆,待将他的所有释怀,才能够毫无保存的接收别人的蜜意。
有些人,明明离开了你的生涯,你却把他放在本人可以触碰的角落,即便旧伤复发回是舍不得忘却。总会有一个人爱你至深,将你伤的皮开肉绽之后匿影藏形,也总会有另一个人使你再次信任爱情的美好,给你想要的生活,这就是人生。当爱情只剩下悲伤,那就让它栖身于文字的大陆,在流光里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