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右脑 2015-03-28 13:08
最近在看安妮法宝的《素年锦时》,在描述她零零星碎的生涯感想中,也提到了她做过的梦,这让我不禁得想起了三毛。这两位女作家有着惊人的类似,表面孤僻心坎却着实狂热,有恋物癖。呵呵,个性十足的家伙。记切当时看三毛写的《梦里花落知多少》时,深夜里瞒着父母,开着小台灯,为着荷西的逝世去,三毛的不舍,流了好多眼泪。
女性多敏感,尤其是那种内向的的女孩子。在梦里,她们完整开释自己,情到深处,还会说梦话。梦醒了,仍执着于梦境,为着梦里的人,梦里的天,梦里的花和小草,伤感着或者甜美着。
这个梦的世界如同世外桃源,让自己回归于最原始的状况,如孩童般思考着,游玩着,也苦楚着。
曾经暗恋上一个男孩,然而青果终究是苦涩的,原认为跟着时光的流逝会匆匆的淡忘。实际上我也一直不敢忆起他的样子容貌,他那曾经醉人的微笑,与暖心的关心,只是努力的忘却他,搞笑语录,谢绝说起有关他的事件。
就这样刚强着,在感情的压制下,关于他的所有仿佛渐行渐远。
可是他却在梦里与我萍水相逢了,梦里的自己老是惘然着,为他的一举一动伤悲或快活。
想不到在本人打造的坚挺外壳下,毕竟仍是怯怯的脆弱。
我还在意他吗,为什么啊?
在外人眼前假装的自己终究还是在梦里被脱掉面具,展现出了自己最柔软的一面与最隐秘的主意。
以前还做过一个对于父亲的梦。从我诞生到当初,十多少年了,始终与父亲坚持着不即不离的关联。以前对他的恨多于爱,跟他说的话也大多停留在简略的问候中,顽强的不愿亲热他,有时甚至恨恨的想着要是只跟妈妈一起生活该多好。
可是有一天半夜我却哭醒了,枕巾浸润了一大块,头发也被汗水和泪水纠结成一片。恐怖的梦幻啊:父亲刚可怜死去,被埋于土下没几日,就有人来盗墓,我苦苦乞求着他们给父亲最后的安定,拼着命做最后的尽力。
父亲啊,女儿竟是这么的爱你吗?
从那一次梦当前,我慢慢地感触到父亲对自己的的疼爱与无所不至的关怀,而我也怅然接收他暖暖的爱意,并以女儿的方法回报着这份情感。我发明,本来自己对父亲也是那么的不舍与迷恋。
呵呵,感恩于梦,谢谢她的暗示与引诱,让我能够在她纤尘未染的世界里自在的翱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