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梭妙语录 论国家

逍遥右脑  2015-02-13 14:04

国家的体制愈良好,则在公民的精神里,公共的事情也就愈重于私人的事情。

——《社会契约论》

一个国家就只能以别的国家为敌,而不能人为敌。

——《社会契约论》

国家对它的成员而言,国家由于有构成国家中一切权利的基础的社会契约,便成为他们全部财富的主人,伤感故事

——《社会契约论》

我们也曾见过有这样体制的国家,其体制的本身就包含着征服的必要性;这些国家为了能维持下去,便不得不进行无休止的扩张。也许它们会深自庆幸这种幸运的必要性;然而随着它们的鼎盛之极,那也就向它们显示了无可避免的衰亡时刻。

——《杜会契约论》

国家愈扩大则政府就应该愈紧缩,从而使首领的数目得以随着人民的增多而按比例地减少。

——《社会契约论》

没有一种政府形式适宜于一切国家。

——《社会契约论》

延长自己的生命这件事并不取决于人;但是赋给国家以它所可能具有的最好的组织,从而使它的生命得以尽可能地延长,这件事可就要取决于人了。

——《社会契约论》

我情愿生在这样一个国家:在那里主权者和人民只能有唯一的共同利益,因之政治机构的一切活动,永远都只是为了共同的幸福。这只有当人民和主权者是同一的时候才能做到。

——《论人类不平等的起源和基础》

假如对于出生的地方也可以选择的话,我一定会选择这样一个国家:它的幅员的大小决不超出人门才能所及的范围以外,也就是说能够把它治理得好。

——《论人类不平等的起源和基础》

罗马帝国在吞噬了全世界的财富之后,就输到它自己成为甚至连什么是财富都还不知道的那些人的战利品了。

——《论科学与艺术》

当两个有名的共和国在争夺全世界,其中一个非常富庶,另一个却一无所有;那么就必将是后者摧毁前者。

——《论科学与艺术》

正如主权是不能转让的,同理,主权也是不能代表的;主权本质上是共同意志所构成的,而意志又是决不可以代表的:它只能是同一个意志;或者是另一个意志;决不能有什么中间的东西。

──《卢梭的社会政治哲学》

国家不应该没有国防,我知道这个道理,但是国家的真正保卫者是国家的成员。

——《卢梭的社会政治哲学》

在国家的历史上,有时候也并不是不能出现某些动荡的时期。

——《卢梭的社会政治哲学》

武器在被奴役人手里对国家说来总是更加危险的,而不是有益的。

——《卢梭的社会政治哲学》

治国怎能和治家一样呢?父亲的心身自然强于子女,只要子女需要父亲的保护,父权就可以合理地说是天所赋予的。但是,在一个大家庭里面,它的全部成员天然平等,政权就其制度来说是全然专断的,所以只能建立于协议基础之上,而行政官除了依靠法律就无法对百姓行使权力。父亲所负的义务乃是天性所委于他的,天性不容许他忽视这些义务。统治者就不是这样,他们只是在他们自己答应人民去做,因而人民有权要求他们去做的事情上,才真正对人民负有责任。

——《论政治经济学》

在治家和治国之间,存在着很显著的差别;在前者,家长对一切家事能亲自闻问,在后者首长不借助于别人的耳目,很难了解任何事情。在这一点上,要使二者处于同等地位,家长的才能、精力和一切本领必须随其家业的扩大而增加,而一个有权威的君主的精神能力与一个普通庶民的精神之比,也必须等于土大小与一个私人所有的土地大小之比。

——《论政治经济学》

有的共和国虽然本身治理得很好,却很可能投入非正义的战争。一个民主政体的议会,也很可能宣布不公平的判决,把无辜者定罪。

——《论政治经济学》

我们可以很公正地说: “当一个政府除了钱币以外,不再有其他资力时,这个政府就达到腐朽的最后阶段。

——《论政治经济学》

企图征服别人乃是国家需用增长最显著最有害的根源之一。

——《论政治经济学》

要让我们的国家成为公民的公共母亲;要让公民在国家中享受种种利益能使他们热爱这个国家;要让政府在公共事业中留给人民足够的地位以使公民总感到像在自己家里一样;要使法律在公民的心目中只是一种保障公共自由的东西。

——《论政治经济学》

没有自由就不会有爱国思想;没有道德,何来自由;没有公民,就无所谓道德;培养公民,你就有你所需要的一切东西;没有公民,则自国家的统治者以下,除了一些下贱的奴隶之外,你一无所有。培养公民并非一日之功,打算培养公民,就一定要从儿童时代教育起来。

——《论政治经济学》

对于政府来说,最紧要的,也许是最困难的事情,便是在严格公平地对待全体人民方面,尤其是在保护避免富人压迫方面,要绝对的公正。

——《论政治经济学》

在中国,皇帝的座右铭是裁决官民争议时务须顺应民意。

——《论政治经济学》

如果各种科学可以敦风化俗,如果它们能教导人们为祖国而流血,如果它们能鼓舞人们的勇气;那么中国人民就应该是聪明的,自由的而又不可征服的了。

——《论科学与艺术》

人民有爱国情操自然都会做个好公民只要让人民爱他们的国家,他们将会全心全意地效忠国家,即使国家的法律不公允,人民有爱国情操自然都会做个好公民,因为只有好公民才能使国家有力量,并走向繁荣。

——《卢梭》

虽然我的祖国终将成为陌生的国度,但我不会不关心它,我会将往日的回忆铭记于心,我会忘却他对我的无理。

——《卢梭》

我深信只有有道德的公民才能向自己的祖国致以可被接受的敬礼。

——《论人类不平等的起源和基础》

如果国王或国家要你去为你的祖国服务,你就要抛弃一切去接受人们分派给你的职务,完成公民的光荣的使命。

——《爱弥儿》

我荣幸地在我的祖国找到了明智和幸福的范例,我愿意看到这种明智和幸福在一切国家内盛行。

——《卢梭的社会政治哲学》

光是叫人民为善是不够的,必须教人民怎样做到这一点。在这一方面,做榜样的固然是首要的课程,但也不是唯一可以使用的方式;爱国思想是最灵验的。

——《论政治经济学》

我们希望人们品行善良么?那末,我们首先应该让他们热爱国家,但是,如果国家对于他们和对于外国人一样,如果国家只是给他们对任何人都不能不给的东西,他们又怎么会爱国呢?假如他们甚至连社会安全的权利也享受不到,生命、自由和财产都任凭有权力的人们摆布,不能(或者说,不允许他们)得到法律的保障,那就更糟糕了。他们要尽文明的社会状态的义务,却连自然状态中的一般权益都享受不到,也不能用自己的力量保护自己,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会陷入一个自由的人所能设想的无可再坏的情况。这时,在他们看来“国家”二字就是纯然可憎可复可笑的东西了。

——《论政治经济学》

每一个民族都有它自己的独有的特征,这种特征虽不能单单从一个人的身上归纳出来,然而是可以从几个人的身上归纳出来的。

——《爱弥儿》

一个人如果从来没有损害过他的同胞,那他就是对他们做了极大的好事啦!他需要有多么坚贞不屈的心灵和多么坚强的性格才能做到这一点啊!

——《爱弥儿》

大多数民族,犹如个人一样,只有在青春时代才是驯顺的;他们年纪大了,就变成无法矫正的了。

——《社会契约论》

当风俗一旦确立,偏见一旦生根,再想加以改造就是一件危险而徒劳的事情了。

——《社会契约论》

一个民族所处的地位,若是只能抉择商业或者战争,它本身必然是脆弱的;它要依赖四邻,它要依赖局势,它只能有一个短促不安的生命。它或者是征服别人而改变处境,或者是别人所征服而归于乌有。它只有靠着渺小或者伟大,才能够保全自己的自由。

——《社会契约论》

除了一切人所共同的准则而外,每个民族的自身都包含有某些原因,使

它必须以特殊的方式来规划自己的秩序,并使它的立法只能适合于自己。

——《社会契约论》

他们所自豪的就是没有敌人能够挫败他们的勇气,也没有任何事情能够腐蚀他们的忠诚。

——《论科学与艺术》

战争绝不是人与人的一种关系,而是国与国的一种关系。

——《社会契约论》

既然战争状态并不能产生于单纯的人与人的关系、而只能产生于实物的关系;所以私人战争,或者说个人与个人之间的战争,就既不能存在于还根本没有出现固定财产权的自然状态之中,也不能存在于一切都处于法律权威之下的社会状态之中。

——《社会契约论》

在战争之中、个人与个人绝不是以人的资格,甚至于也不是以公民的资

格,而只是以兵士的资格,才偶然成为仇敌的。

——《社会契约论》

战争的目的既是摧毁敌国,人们就有权杀死对方的保卫者,只要他们手里有武器;可是一旦他们放下武器投降,不要是敌人或者敌人的工具时,他们就又成为单纯的个人,而别人对他们也就不再有生杀之权。

——《社会契约论》

两支交战的军队是不会服从同一个首领的。

——《社会契约论》

战斗往往并不能决定战争的胜利,而且将军们也需要有一种比赢得战役更加高明的艺术。

——《论科学与艺术》

在火线上奋勇当先的人,不见得就不是一个很坏的指挥官。

——《论科学与艺术》

即是士兵,忍耐力和战斗意志多一点也许要比勇猛大胆还更必要,因为勇猛大胆并不能保障他们免于死亡。

——《论科学与艺术》

任何商品的价值和其课税额要保持适当的比例,以使人们的贪婪心不致于过分地受到厚利的引诱而去营私舞弊重要的是,任何商品的价值和其课税额要保持适当的比例,以使人们的贪婪心不致于过分地受到厚利的引诱而去营私舞弊。

——《论政治经济学》

国家税收变得非常神圣,如果滥用它们或者使它们不能用于规定的用途,就不仅形同盗窃,极端可耻,而且无异叛国谋反。

——《论政治经济学》

一个人如果只有静脉而无动脉,或者虽然有动脉,而血液循环只限于方寸之地,这人如何活得下去呢?

——《论政治经济学》

只拥有纯粹的生活必需品的人,完全应该不交纳任何东西,拥有多余的东西的人的纳税额,在必要时,可以达到足以剥夺超过其必需的一切东西的程度。

——《卢梭的社会政治哲学》

一切地产,国王的也好,教会的也好,无论这些地产的占有者是谁,都应该按照土地的面积和产量的比例纳税。

——《卢俊的社会政治哲学》

使一切人的财产不知不觉地接近于乃是社会的真正力量的中等程度(中等财产)的这种政治,乃是国家的目的。

——《卢梭的社会政治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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