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中,是谁在导演自己

逍遥右脑  2014-09-04 18:31

  期待,不是为了你能回来。

  只是给自己找一个借口不分开。

  循着记忆走过的路,回首走遍许许多多的网站,可最终还是无法找到过去由于想要写你而留下的痕迹。也许,我忘记曾经写文章所用的名字,也许我忘记了曾经写过的文章的题目。总而言之,我忘却了我们不该分别得这么的彻底。

  躲在时光的背地,我愿意一直活在这里。最少这段日子你还没有完整的离开我的世界。哪怕你再忙,总不忘督促我要好好照料自己。哪怕你再忙,我生病了你也不忘依照我告诉你医生所给的提醒督促我吃药。那份激动,也允许以让我一直活在过去也迫不得已。

  午后的阳光细碎地透过沙纸窗帘,那一地的暖和好像能把人传递到到过去的一样。然而太阳挂在蓝白的天空上依然能让我感触到无尽头的寂寞。也许,所有皆是注定。

  仍旧不乐意废弃自己想要保留的回想,哪怕这些回忆已经被我在很多日记上泛泛而谈,我仍然是不厌其烦。那份远望将来的喜悦,仿佛成了一种执拗的等候在每一天里头飘忽。

  良多时候我宁静的坐在电脑前,在记事本上重复的做着雷同的动作。把一行文字敲打上去,然后又逐个字一一字的删减。这样的重复,只能映衬心海的空防。说要防范,实在一直在穿透。

  不晓得什么时候开端,我的文字被我染上了伤感的气味。好像少了那样的气息,我再也很难去写字。啊SI对我说,他刚意识的时候很显明的感到到我的文字和当初的不一样。我细细的翻阅我自己写过的文字,心里考虑着让我转变的因素。也许,我开始习惯在屏幕前暴露自己的那些创痕累累。

  我的文字,终于被一个不该看见的人发现。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把我认出来的,究竟我这里的名字和一切材料都让人无法联想到另外一个我。可是当他给我留言对我说出他的一些质疑的时候,我的心还是无法躲避的被楸痛了一下。

  他说,我们之间的差距谁都可以看得出来。

  他说,我的喜欢不过是一种幼稚的小孩子玩家家的游戏。

  他说,当我一个人在这个他并不知道我存在的处所说着喜欢他的话的时候,那只是一种无聊。

  ……他再往下说的话我已经不想再看了。因为这些话无非就是一些要插向我的细针,针针入心。好像不把我置之逝世地不罢休一样。

  阳光随着时光的流逝逐渐沉落,它再也不像初时正常的张狂。这样的淡薄反而让人莫衷一是。想起那时候他对我说,假如我认为心里疼的话,那么就要学会从容淡漠。哪怕疼,也要藏在心里。把别人看不见的疼藏得越深越好,也许有一天连自己都会以为自己真的不疼了。

  他对我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可以听出恻隐的语气。那时候我总感到他自以为是。他以为我在喜欢另外一个在他眼里十分优良的男孩。虽然我每一次都在否定,生活,可是他还是那样坚持一头热的给我抚慰。那时候的我,真有种啼笑皆非的感想。

  扬起手心错乱庞杂的掌纹,用眼神示意他看向我的掌心。在他满脸充满怀疑的时候,我告诉他这只掌心里未来增加了谁进去,我们谁都看不清。然而我自己盼望,这里会有我想要有的人,而不是你在那里一边热的说谁谁就会住在这里。而后他看着我的脸,微微的笑了起来。那一次,他不再说那个他以为我爱好的人,这样的话题中止,我心里的愉快估量他永远都看不透。

  这个夏日,我跟着风恣然起舞。让快活,随同着风声歌颂。

  夕阳西下。柔和的霞光轻轻的穿透蓝色的玻璃披散在我身上。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吻,虽然还有些闷热,但有种身处煦色韶光一般的心情。这是活在回忆里的利益。

  我在性命的白纸上涂抹了一个又一个的梦,那些梦幻终于被他留言时对我所说的话狠狠的戳破。

  我终于明确:梦,可以因某人而幻,也可以因某人而灭。

  这一夜,哪怕是一场漂亮的谣言也已成为过去。我看见他的脸离我越来越远,我伸出手想要抓住,打开手心却只有透明的空气。

  兴许我们俩真的如你所说,始终都是两个世界的人。

  眼光穿梭时间的洪流,飘然回到过去。

  你说,会违心三个人住一个屋子的人,真的很傻。那时候我说的是友谊,而你说的是恋情。所以在你的眼里,我一直都傻得无药可救。

  我答复你说的三人同房的时候笑着看你的脸。然后骄傲的说:这个房子最后所有的人都会离开,只剩下我一个人可以保持到最后。我说,这是一个耐力的竞赛。

  你开始对我说你厌恶拥挤,就像你讨厌挤公共汽车一样。

  快乐走在苦楚当面,就像在火堆里被销毁的尸体,一堆残骸般的记忆,在无风的房间里铺了满满一层的尘埃。我连它们最后的温度都感想不到,这冰凉似乎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呼吸一样,死寂。

  我曾经对你说过,我要忘记其实很简略。但是我并不知道本来忘记你没有设想中的洒脱。

  难以割舍,是我此刻的致命伤。

  我的文字,开始变得很便宜。它在灵魂的脱轨下泛滥成灾,就像眼泪一样,流多了就没有人在乎。可是文字,也像眼泪一样,想要发泄的时候不论自己怎么去抑制,去压抑,最终还是倾注而出。

  咱们之间有着无奈抽空的差距。你永远也不了解我是用怎么的心境去写一些会让我非常疲乏不堪的文字。然而,你却比我更能懂得蝴碟想要飞过桑田的失望。

  你说,逾越网络与事实的距离终是一只蝴蝶想要飞过沧海普通,哪怕真的拼尽自己身上所有的力量去扑打着翅膀想要飞过沧海直到达此岸,那也不外是徒劳一场。

  我的眼神还一直在终点的地位上观望,我说过,割舍一直是我此刻的致命伤。因而,我注定要单独蹒跚在这让人难离的终点。

  我曾经取笑,说你这个人总是忧犹寡断。可到了最后,你居然比我要潇洒得多。

  我认为你总会回头,或者停步不前。可你的步调动摇不容质疑的确定,你的方向直走想与我逆行的彼岸。是的,你让我永远记住了你离开的背。那种冷淡在我的心里深深的烙下了印记。

  眼中只有水雾霭霭,我告诉自己不要哭,不要哭。可终极眼泪仍是溢除了眼眶,心,一下子溃不成军,零星不堪。

  我的指尖在灯光下又渗透了哀伤。文字,再次被泡在伤感里无法自拔。

  要写下去的时候,我在心里暗暗的告知自己要写些明媚的文字,我要续写从前的本人。可写到后来我才发明,我的文字又沦陷在那些逝去的流年里,如轮船逐步被水侵犯、沉溺个别无力。

  你在熙熙攘攘的人海中回身的身影还是无法含混地清楚。

  怀揣着忧长的寂寞,叹气。

  面前隐约的苍白,生命被匆匆的抽离我的身材。你,还会在乎?

  在你的眼里我是不是就只是一件不能关涉情感的虚构商品,对你来说只有价值跟好处的关联。每每想到这里,固然我不乐意接受,可这却是大半的事实。

  我们之间咫尺天边的距离,是不是已经注定了的悲痛。记得你曾说过,我永远不清楚这种间隔的强硬性是多么的坚不可摧。记得你曾说过这样的告别是如许容易的让人轻易接受,并且天经地义。然而我却一直都接收不了,所以你说我的思维一直都不成熟。是的,我情愿当一个成熟的人。

  六月,一朵记忆里盛开的花,仍旧妖艳。

  文字,在我的心里,悠然起舞。

  流离,失所。

  我终于还是失去了所有能够停留的港湾。

  你,又让我回归一个流落者的身份。

  捡拾一片飘落的叶子,它们每一片叶子老是不会反复。然而,我却在每一片叶子上跳着同样的舞。

  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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