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右脑 2015-06-10 11:44
世界这么大,人那么多,行走中可以抉择的方向千千万万,但是我们还是都走到了这里,不早不晚,刚好遇见你。是一种缘分,也是一种福祉。要知道,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相逢。
――题记
没有如果,只有一个个交织的偶尔;演绎了终生,那些折子戏里珍视的许多个镜头都是剧本以外的,不曾料想到,却演的很用心,很费时,有毕生那么长。就犹如我们之间欲说还休的情愫,连绵不止,让我觉得,这场相逢是一场预谋已久的邂逅。
窗台上一盆不著名的花儿兀自绽开着,有阳光倾注下来,给花瓣镀上了一层金黄,我抬开端看太阳,太明媚的光让眼睛变得不适,再低下头,居然有一瞬觉得眼前一黑,什么也看不见了。想起前几天看到包大人的那个笑话,转给你看,从那之后,总是说当前面前一黑的时候,就是你来了,忍不住想笑,励志签名。看来如你所说:阳光还是不要太过明媚的好。若能四季温澜便好。我知道其实你不过是想告诉我,不需要总是以一副明媚的面孔示人,不需要掩盖心底淡淡的难过。如果说上一季的春天是属于我的节令,那么这一季的盛夏便许给你好了:有荷风微漾的清香,有蝉鸣清脆的俏皮,有阳光也有雨季,原来每一个时节都很丰富。
时间正好,就让我来讲述一个吧,算不上漫长但是也不算急促。
在很久之前的一个秋天,有一个姑娘厌倦了身边的吵嚷,还有些人的絮叨;有些表情不想让身边的人看到,很轻易泄漏了心底的机密。所以,她便一个人跑出来玩,到处浪荡,漫无目的的行走。谁知道,她走着走着便迷了路。因为原来就没有目标地,所以倒也没有什么惶恐。
她趔趔趄趄的来到了一个大园子里,看到有许多人驻守在那里,修葺着自己的庄园,他们用的不是锄头而是笔,种的不是花儿,是文字。但是,有些地方的风景很美,很醉人,不亚于开得最明丽的花朵。她觉得离奇,便悄悄地找了块小小的旷地,贴上了自己的标签,名字都是信手拈来的,没有什么当真的考量。她当时并没有放在心上,更多的是抱着好玩的心理,还有就是想着,偶然可以在这里躲躲安闲。
日子一直这么不缓不急的过着,更多的时候她被那些的琐事牵绊着,也把这里遗忘在了脑后,由于一直都是她一个人自娱自乐,所以也没有什么连累,说走便走了。那一天,她觉得心里憋闷,想诉说却又没有出口,她才想起了这里。于是便溜回来看看。无意中闯进了一个叫清雅阁的大院子,那里盛开着阳光和向日葵,在那里她感想到了很多人传递的友爱,第一次在这里收获了依恋。她开端迷上那种感到,逐日都来这里听大家唠嗑,看一些人的缱绻和;把心安置在了这里,当成了自己的一个寄托,一个家。从那之后,天天她都守在这里,玩得不可开交。熟习着早已驻扎在这里的人,也迎接着新来的人。她渐渐走近别人的心,别人也点缀了她所看的景致。日子过得很欢快,似乎也更加空虚了。
有一天,她在清雅阁的门庭前看到一株小草,脆生生的样子,带些忸怩,你摸一下,她便将叶子蜷缩起来遮住了脸。她认为是一个小姑娘,有着初来乍到的羞怯和不安,和一个很应景的名字:含羞草。所以她亲热的唤她草儿。看到她家里的竹篱墙上有道淡淡的创痕,想着确定是有些惆怅的年少心事的女娃娃。那时候群里有很多人,叫雪落的姐姐,叫爱慕的哥哥,天使般面貌的涵涵,暗夜里孤寂的起舞的小月季,贫嘴的小鱼儿和觅晨,有妹妹和双双,还有大草原来的狮子哥辛巴,等等;大家都很友好,聊天聊得很随性欢快。熟络起来的含羞草其实没有那么害羞,说出的话,常常让我觉得有些错愕,想来着姑娘也太豪迈蛮横了吧。终于在一个中午,看完辛巴哥和她的对于日本什么的对话之后,她忍不住心底的疑虑,对她说:要淑女一点儿。然后,那棵草说:我是男的,淑女什么。好吧,从此之后,她换成了他。你要知道,想转变一些先入为主的见解并不是换换字那么简略的,内心里还有过小小的挣扎。
她其实更多的时候是一个循分了相对不会想着弄点动荡出来追求刺激的人。不喜欢改名字,不喜欢换电话,不喜欢改变对一些人的称呼;一个网名也许可以用一辈子,一个电话如果不是城市变了估量也会一直用下去,一些称说喊出口了想变一个就很难;所以,还是习惯喊他草儿;那时候他喊她半岛姐;其实他传达的潜台词是傻大姐来着。
人跟人之间的关联实在很巧妙,有些人相处一辈子也只是生疏人;有些人不消时日便能够停伫在心里。她不记得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了,就是在那些琐碎的日子里,在一句句的闲言碎语中,多了一些懂得,添了多少分留恋。
熟悉这里之前,她素来没有想过,有人可以那么用心的去了解自己,也没有想到会有那么深切的理解。后来她常常想,她一定是在这里,被那些人宠坏了。那时候很多人都说她的文字很温暖,说她是一个暖和的人,有阳光的滋味。其实她自己也说不上什么味道,里多是欢歌笑语,但是许是性情的缘故,总是有些小情绪,易生出些惆怅的滋味,而那些又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当然也不值一提,所以便都繁殖在心底,也埋藏在心底。其实,她知道,也很少有人去关心她到底写了些什么,但是总归有些人是一直在用心看的。
不说的时候不觉得,静下心来,笔墨研情才发明,本来有那么多体贴和关心,更感人的是那字里行间流露出的懂得。那时候大家在群里闹,也是东扯西扯,虽然每天都玩得很开心,但是不曾诉说什么心底的话。她知道,大多数这里的人都和她一样,矫情的话都留在文字里缄默的说,假使背靠背,必定说不出口。想到这儿,她心里又有了的感觉。在这儿之前,从没有什么人为她写过专门的一篇,至少她没有看到过,虽然和好朋友之间会写信,但是总归没有那么炽烈的吐露。之前她总是很爱慕,那些在文字里互诉衷肠的人。她还记得,她收到的第一份精巧的情意,是一个叫似墨的小姑娘赠与的,她叫她姐姐,她说她是她的暖阳。她说那是一篇赋,还很自得的拿给朋友看,友人说:这都能写出来啊,不外,你哪有那么好,背离事实了!她说:你懂什么,你这是典范的嫉妒!笔墨传情,是这里的人们最常用的表达方式。
2011年的冬天,她生日的时候,大家在群里闹,也不知道是什么话题扯出来的,后来,他写了首情诗给她,其实现在想想她都记不得写的是什么了,只记得写的很美。当然,她觉得很感动,有很多欢乐;但是,并没有那么深入的记忆。就好像有些人写小说用到了自己的名字一样,角色其实是一早就设定好的,只是挂着个名字,猛地一看,并不会对号入座,更不会入戏太深,始终是一个傍观者,就像那首诗,给别人也没有什么不妥善。所以,有时候,我真的喜欢诗超过散文;散文表达的往往太过露骨真实,而诗歌则给人心事以粉饰,带些朦胧的美感,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看出其中的端倪。
其实,她骨子里是个安静的人;但是,一到了这里,就成了另一个样子容貌,很多人觉得她豁达活跃。并不长短要说哪个才是真实的自己,其实,这都是统一个人。她喜欢,也习惯了这样的日子。不管里带着怎么的情绪,这里总是让她觉得安心愉悦的。他们多是在相互调侃,挤兑,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谁也不会气恼或者什么,所以胡作非为。但是这并不妨害他们了解彼此内心深处的主意,因为还有那些为数不多的文字。即使,不需要太多的篇章来陈说过往和现在,已经写下的那些足够了,从里面看到一些脾性和真实。因为都是在用心的看,用心的感受。相对他的沉默,她表达的观后感其实更多一点儿。其实,很多时候都是些与自身无关的笑语。她一直坚信,有些事是只能自己默默承受的,安慰并不是一直施展安宁人心的作用。他们都知道,有时候说再多的话,都比不上沉默的陪伴。
上一个春天,在四月晴空下,他写了一篇文,《如果今世不曾相见,容我待等千年》,美其名曰一封情书。引人动容的不是那些什么几生几世的情话,而是那份细腻的关切和理解。她还记得,那是一个下战书,风轻云朗,她和一个姑娘约好去爬山。走之前草草看了几眼,带着些许高兴出门。那一天,她们走了一条从没有走过的路,看到了半山腰一个木制的亭台,未曾涉及的漂亮。拿出手机,她坐在栏杆的一隅,再一次去读那些字,沉默的笑了。至今,她都很清晰的记得那时候的情景:太阳斜斜的靠在半山腰,温顺的抚摩着大地;她面对城市的方向坐着,转过脸对同伴说:怎么看着远处坚冷的钢筋水泥都变得温柔了?错误笑她,?女情怀作怪了,跑这里抒怀来了。她只是笑笑,笑着笑着就觉得眼睛涩涩的,低下头,看到有一滴泪落在手背上。她体知到,那个少年给与的心意,在夕阳下熠熠生辉,一直蔓延到她的心底,触动了最柔软的一角。
相逢之后,缓缓相识,相知,之后便只剩下漫长岁月里的相守了。可以分享的快乐一直都有,虽然他们没有阅历过什么大事件,也不是常常对彼此倾诉心底的话,但是轻微之处的激动却一直未曾间断过。她有时候蛮情感化的,突然的就会低落,以前不怎么说起,并不是真的总是那么欢乐。他总是在适当的时候给予一些宽慰:有时候会发个表情,有时候会蹦出几个粗暴的字眼,有时候扯些无关紧要的事……表白关心的方法有许多种,有人喜欢步步紧逼的追问,怎么样了,怎么怎么吗?有人喜欢残暴的包开真相,但是她始终信仰一句话:所有的人都有权力晓得本相,但不是所有人都可能蒙受得起真相。她清楚,那都是别人对自己抒发关怀的一种情势;而他给与的总是舒畅的。有时候,她觉得连自己都不喜欢自己,敏感,没有保险感又吝啬;所以才更加认为这里那么多不厌弃的陪同是如许弥足可贵。
相处久了,越察觉得他是一个心理细腻的少年。在家里,她其实是一个算得上称职的长姐,但是在这里,却总是在那些弟弟妹妹得到了更多的关怀,比拟之下,她总是觉得做得不够,用到的心意不足。12年,在这里渡过的第二个生日,收到了很多很多祝福,她觉得自己真的要被这里的人儿宠坏了,也更加眷恋于此,怕是再也不舍得分开。深夜里她裹着被子,光着脚坐在床头看大家写的文,屋里的温度很低,但是她好像了冷,被心里一股强烈的感包裹着。其实,她向来怕冷得很,总是一个冬天都四肢冰冷。他悄悄地写了篇《春泥》,她看到的时候正筹备关了电脑去睡。一如既往的得瑟着,留了很多条评论。她想起之前写过的一句话:我打算用四周的嘈杂来换取心坎的宁和。其实那个时候,并不是像表示出来的那般躁动。早就安宁静静的看了很久。躲在被窝里哭,任直流。那是一种无以语言的动容。判若两人的谅解和关怀。他说:只是想,不再给你悼念我的机遇。外人看来或者不过是平平经常的一句话,远没有爱动听,只有他们知道,这源于何,只有她知道,为什么最打动于此。那是一个慎重的商定,说出之前,早已用尽了许多心力。
有一天,她收到一支笔,夹着一张纸条,说是她有狗屎运走了,买袜子抽奖抽中的。她坐在床上笑的前仰后合,写到这儿,她忍不住想,他首先关注的肯定是怎么个前仰后正当,所以,又笑了。后来,她便一直把这笔带在身边,勾勾写写的。一直都有那个习惯,带支笔带个本,自从有了这支笔,便把之前一直用的都收了。所以她常常觉得自己真是个抵触的人,念旧的很,又喜新厌旧的很。用它写,好像这样便可以与人分享了个别。他总说:邮两本给我看看。“不给看!”她拿起床头的本,从前翻到后,又从后翻到前,全都是些每日的琐事或者一时的感悟,小情绪;并没有什么秘密可言。说到秘密,她一直不否认自己心底有这个东西的存在,并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不可以和这个说总可以和那个说。她觉得,秘密其实不是一些不可告人的心思,而是一些对着特定的人守口如瓶的禁忌。就像七堇年说的:因为是血肉相连的亲人,所以许多话反而成为禁忌。陌生人和陌生人之间是没有秘密可言的。越是亲热的人,越是在乎的人,才越难以言说。所以,,便是再了解,也不会给别人看。那些真实情绪的保存,是骨子里的自满,不喜欢被一个人完完整全看穿。
她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也看不清别人;因为她对别人说自己怎样的时候,总是会被大家无情的嘲笑一番,说那不是她;而她说别人的时候,别人也把头摇得像波浪鼓似的。原来,自己心里的自己,和别人看到的是不一样的。没什么关系。她只知道他是一个孝敬的孩子,也算得上仁慈,因为一直都心怀着感恩。他会对父母说一些善意的谣言,会看似掉以轻心的送给父母一点小礼物,而后留神到他们的珍存而心动容不已;虽然羞于表达但是一直试图去清晰那些心里的爱,对父母的眷恋总是难以说出口的,不是太矫情或者怎么,怕一启齿,便凝噎。其实,为父母流过很多泪,那是感动和爱的满溢。她一直觉得,理解孝顺的人,总是不会太差。
这个年事的孩子,其实心路过程都差未几,有迷茫,有向往;良多空想,同时也在告知本人要意识事实。而爱好文字的人,也多有独特点,骨子里多是喜欢静默多一点儿,比身边的人思考的更多,用他的话说,老是那么性感。是啊,不性感的时候可能快活多一点儿,但是性感的时候也未必都是哀伤的,比方现在,淡淡的诉说里,她感到浓浓的。看到有漂流瓶漂来,所以便顺手翻开一个,一个笑容。她也笑了,固然很傻,然而是发自心底的。她从不自动发出过漂流瓶,当初她想写下一个,随意的传到什么处所,载着对他的祝愿。就这样写吧:去江南感触一下那里的曼妙,假如可以,许一段浪漫的邂逅给他吧;让他体知了世间的美妙,也深切的了解世间的凉薄;而后,在未来的某一天,我可以在书店或者藏书楼的书架上看到一本书,铅字印着的是他的名字。她想着,她乐意用前所未有的忠诚,祈愿上帝圆了她为他许下的这个宿愿。
其实她记忆力向来不怎么好,很多时候都不怎么走心,所以伤痛遗忘的快,但是也错过了很多值得记忆的细节。记不住的别人的电话,有时候一晃神连自己的都会,所以总是在电话薄里存一个:我自己,为此被同窗讥笑了很屡次;记不住的别人的生日,虽然她有时候很居心的做了记载,但是往往等到须要的时候就找不到了,或者等看到的时候,日子早已溜走了很多天。记不住不是她的错,至少她专心记过了。那天晚上他给她看一个什么算命的表,看到诞辰那一栏,她便又顺手写在了本的最后一页。已经不是第一个了,但是仍是想更断定一点。其实,她也算得上仔细了,只是过于条理的始终保持不下去,所以顺手记得货色时光长了就找不到脉络,到处都是。她对自己的记忆力向来没有什么信念,便更喜欢依附于文字,至少岁月逝去之后,还有迹可循。她看过他所有的文字,至少在这里的是都看过了,遣词造句记得不是那么明白,但是其中转达的意蕴总是有所感想的,所以即便隔了良久,再坐在这里回想,也可以想起那时候的一些感触;静静跑回去再看一遍,才稍稍对自己的记忆力感觉到一点儿自豪和自负。他曾经写到:文字里,咱们并不实在,却有着最完善的灵魂。她不知道有多少润饰之后的成分在其中,也不知道是不是最完美的,但是她信任,这些文字可以积淀在岁月的河床上,凝固成琥珀,连同那些情义一起珍存了,历时越久,越发的醇香浓烈。
你改过很多个名字,含羞草,半城烟沙,暮城,无论是什么,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你还是你。你看,又罗嗦了这么多。我只说:还没有完结,往后的日子里,我们将持续演绎。
最后,分享一段话,下昼看到的,很喜欢:“孤寂总是随同着爱,也强大了爱。我依然等待有一天,当你在异国的雪夜,拥着棕花毛毯入睡,溘然梦见秘密的小鹿而惊醒时,请你在小鹿额头贴一张邮票,当作航空包裹寄给我。只有鹿回首的时候,我的鸽子树才会飞。”――简桢?梦游书?,与你分享,你可以体知其中的况味的。
你说:你不像任何人,因为我爱你。
我言:我爱你,因为你不像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