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右脑 2014-07-11 11:49
点亮灯,点亮了。
吹灭了灯,心点亮了黑夜。
那条悄悄的老街在墨色的夜空里显得更加的幽邃而狭长,这样的感到大略是所致吧。一步一步地踱进去,一段一段的回想,就像把多少年来的阅历都挤压在了一个不灯光的走廊里,心里不舒畅的感觉越来越浓,各种滋味悬浮在心头,始终为你的离去而含混不清。
难以说明白的,伤感签名,会有人清晰。难懂的,天然也会有人懂。
痛并思痛着,气息奄奄的脚步声慢慢地熄灭。
推开木门,你是我的全体,我对你没有任何的遮蔽,像阳光下的露珠一样浮现在你的面前,你熔化着露珠,将露珠一点一点的蒸发,直到你全部接收,在毫无保存地开释出去,这一个近乎于没有任何疑虑的感性的进程吞没了我的世界,我的心灵和灵魂的所在全为你支出,就像干涸的河流。
今天和昔日不同,不仅仅是,更多的是不断定。
每一次,点亮木屋的灯,你都会站在那里笑的像阳光一样有颜色,酒窝里装满了快活,长满了轻松跟潇洒。每当你分开燃烧等的那一刻,你的心点亮了全部黑夜,我的世界像阳光一样暖和着木屋的上空,依就是在这条好像像玄色的走廊里讲那些开心的旧事,甜蜜从这里走向豪情,我从这里走向你的世界。
了,是在哪一个晚上,你无声无息地离开。
天徐徐地冷了,冷风到处流窜,没有情义,经所有的生命都要冻得僵直,一定也会欺侮你,那种看不见的冷必定也在木屋的四周寻找机遇,咱们从前的世界将被残害,恍如一股瘦瘦的风吹进了我的心口,你去了哪里了呢?
黄花为谁瘦,片片枯败。黄花又为谁低怜,落满山坡。
阳光隐退了光泽,山匆匆地没有了色彩,溪流悄悄地干枯,最后一场秋雨打落了柔嫩的芽孢,结下了薄薄的一层冰面,所有恢复了安静,一种等候全新的性命正在孕育。
我来这里,来这里看小木屋,满心的味道涂抹着冰白。
徘徊,仍旧是彷徨,并不是,也不是迷恋,更不像是念旧,是那种来之不易而且已经行将消散的亲热感拉扯着我的衣襟,让我的脚步不忍心离开,那种亲切,暖暖的滋味润泽我的全身,包含着墨色的夜晚。
冥冥之中都会有定数,好像我也在等那一份定数,心有灵犀的定数。
静默着安适地凝听着风吹入房子里的声音,甜甜的感觉,又仿佛多年前的熟习的脚步声在缓缓地清楚,一种高兴的激情在活泼着身材的每一个细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