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右脑 2014-07-10 13:06
用手遮住双眼,再使劲捂住我那要碎开来的心,让泪从指缝胡作非为地溢出,悄悄地让你在我的怀念里成形,感触你就在我身边,暖和我冰冷的人生;一遍一遍看过你给我的那些话,字字句句推翻着我已死去的心,我怎么还不满意?还迷恋在一个人的荒凉?
始终以来,经典台词,我把本人隐蔽得很深。自从逃离了那场苦难,所有对我都失去了意思,除了义务,我生命里没有阳光更不期望,我苦盼着,当有一天,这个世界再没有我所挂念的人了,我就悄悄地分开,等候着这一天会早些来,早些停止我的伤。我倾尽全力去学会忘却,认为能够逃脱这场性命里致命的劫数,我用文字来刻痕,想用那些哀伤的印迹抹轻些我的苦楚,再埋藏我心深处的悲伤。我的心事我一个人的事,无关别人,不讲给别人,是怕看到那些笑,更怕听到同情与悲悯,我不想像那条失去了水的小鱼还被晒于烈阳之下,于是我让夜浸润我的淡薄,在那些夜凉如霜的黑私下,没人能看到的处所,卸掉沉沉的伤,我一个人流亡,或是暗藏。
却,怎么,你就闯进了我的世界里,把我的心和盘托出,还要翻开那扇窗,可是你怎么就没看见漏雨房檐外,早是冰霜万丈,可怜花事三世传至今,不抵尘缘百年初是逝世。
晚更渐深,但剩万籁俱静,惦念你黑白明显注视我的眼睛,且期待来生的共识,再写世间至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