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右脑 2015-03-12 13:12
午后时候,全寝室的人都窝在暖暖的被窝里睡得正香,我,正在做着云里雾里的美梦。
忽然,有个电话打进来,把我从含混朦胧的空幻世界回到我床边的电话上,怕吵到室友,心中甚是愧疚。一看电话,本来是家里打来的,很是奇异,个别情形下都是我打电话回家,爸妈很少自动打给我。一接电话,电话那边传来妈妈高兴的声音,还时不断听到猫叫。妈妈说:“据说南昌下雪了,是吗?据说还挺大的,对吧?”我傻了,妈妈这个大中午亲身打电话过来就是说这个啊,怕吵到大家睡觉,不想再跟妈妈细说这事,只是很轻声地说:“妈妈,我在睡觉,来日等我考完了再打给你。”妈妈好像没闻声,她始终说:“你怎么那么小声啊,我听不清,家里都没下雪呢。”我无语了,挂了,接着睡觉。
第二天打电话回家,妈妈又问我下雪的事,好像很离奇,很高兴。突然那时候觉得妈妈好幼稚,特殊幼稚,不是普通的幼稚。后来想想,就像老徐曾经所说的一样,长大了,咱们的心也慢慢变得粗糙了。正因为心变得粗糙,忽视了身边很多漂亮和感人的货色,由于经历得太多,而把发生了知觉和感官上的疲劳。徐徐地丢失了一颗细腻而善于发现美的心。那天晚高低雪,我不什么太大的感觉,没有觉得多兴奋多巧妙多富有诗意,我只是认为好冷,还有就是第二天踏着雪路冻路去加入考试好冷好滑好悲凉。草地上那层薄薄地雪没能成为我视线里的主角,走出门外,我只是稍稍瞥了一眼四周白芒的一片,然后低下头,当真走我的路。
想想,挺可悲的,挺遗憾的。我居然会在心底讥笑妈妈的幼稚,竟未察觉那幼稚是那么可贵。妈妈比我大,比我见过和阅历的事件多,而她,在一方面却始终能坚持孩子般擅长发现的心,那颗细腻的心。我的性情是随我妈妈的,可是匆匆地我发现,自己的那份无邪在缓缓地丧失,心变得毛糙,感到变得粗糙,视觉变得粗拙,灵魂仿佛也变得粗糙,反义词。这就是我要的成长么?当然不是,不是,相对不是。还记得以前看到一片树林就会感到自己眼睛受到了熏陶,看到了雪花就想把它灌到小瓶子里,盼望能留住冬天的印记,待到春天降临之际,愿望它仍银白地睡在那个瓶子里。回想的画面越来越多,也想起了身边的人一遍遍地对我说:幼稚!就像当初我在心底里嘲笑妈妈那样。在一遍遍的成熟声当中,人不知鬼不觉,我把这份幼稚给弄丢了,把这份孩子般敏感的心弄丢了。
我也变得累了,变得懒于去关注和休会了,变得最后连本人的一些事都勤得发明跟转变了。冬日温煦的阳光,斜照,潜进那湿冷的寝室,而我,躲在被窝里睡懒觉,要么对着阳光伸个懒腰,而后坐到电脑前上网,要么,在那里背着那些纯属敷衍测验性的重点。
我不要这样子,我不要自己如斯盲目,如此疏忽生涯中的美,我不要变得粗糙,不要。我要活得简单,我要活得幸福,用双眼和一颗心就能感触到的幸福。我要渐渐拾回属于我的那颗孩子般单纯简略对世界充斥生机和好奇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