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右脑 2019-03-03 16:36
接下来的一个故事是多年前发生在我身边的事,无论它是否真实,它都曾告诫我人生需要的是安稳,有了安稳我们的生活才能温暖,更加能幸福。作为一个地地道道的河南邓县人,从小就听老人说,没有喝过胡辣汤就不算是河南人,没有吃过老大爷烙饼就不是邓县人。
对于胡辣汤或许很多人并不觉得陌生,而老大爷烙饼是什么?可能老大爷去世后就没有人提起他了。
我习惯每天迎着清晨的骄阳,用力蹬着自行车去吃老大爷烙饼,虽然要多行很多路,而路边也有几十家早餐店,可我依然喜欢到老大爷小餐馆去吃早饭。
骑了半个多小时终于到了,停好车我就急忙冲了进去。老大爷和往常一样拿着,一碗胡辣汤,一份烙饼带着笑容递给我,每个笑容都是那么的真诚。咸咸的胡辣汤加上一口松软的烙饼,所有的压力和烦心事都凭空消失了,存在的只有舌尖上的美味,和停留在鼻腔中香甜味,仿佛在舌尖上激发了一种节奏曲;整个人会沉浸在这美妙的感觉和阳光灿烂的世界里。
啪……一声清脆的声音震醒了我,这时才发现屋内坐了一个中年妇女,一只手拍在桌子上,手下压了几张红红的一百块。而老大爷和店里的老板夫妇此刻都低着头不敢说话,桌子上还放着一大碗胡辣汤和一张切好的烙饼。
所有人都被此刻的异变而无心在吃早饭,都纷纷抬起头望着他们。店里老板连忙赔着笑脸端起桌上的胡辣汤,“来来,大姐,刚出锅的胡辣汤,你别生气,气坏身子可不好,来先吃饭。”
中年妇女一抬手打落了老板端起来的胡辣汤。“吃吃吃,吃什么吃,我爹给你们店里带了这么多生意,你就给他几百块钱工资,你打发乞丐啊?”
胡辣汤撒了老板一身,老板娘连忙拿毛巾过去擦。此刻老大爷起身说:“工资我本来一分不要的,可他们执意要给。他们给我一个月2000,我只要400。”
中年妇女一听气的用力拍着桌子大骂:“你这老东西,给你钱你都不要,是不是傻了?”
老大爷红着眼反驳:“我傻,我是傻,我儿子出门在外,让你这个儿媳妇嫌我老,觉的我没有用,把我扔出来现在;我在这里有吃有喝,我要那么多钱有什么用?被你赶出来的时候,我一个人在这里身无分文,还大病一场是这个餐馆的妇女收留了我,她们待我如何?你又待我如何?”老大爷说到这里眼泪就已经忍不住的流了出来。
所有人都开始指骂这中年妇女没有人性,而中年妇女更加痛恨这个老公公,用手指着老大爷说:“老东西,你看看你多脏是个人都会把你丢出来,你以为你是宝啊,好,既然这个店的老板那么喜欢你,就让他们每个月给我2000块钱好了。”
店里老板听完也顾不上身上残留的胡辣汤,连忙从口袋里拿出1000块钱递给中年妇女:“大姐,这个你先拿着,其他的在容我缓两天亲自给你送去。”
中年妇女接过钱数了数笑了笑说:“其他的我也不问你要了,我看你养的那条狗听好看的,算我的了我也不问你要那一千块钱了。”
老板开始犹豫了起来,毕竟这条狗和自己的儿子一起长大,如果儿子放学回来看不到狗狗,他会怎么样?
老大爷咬着牙脸上的肌肉颤抖的对着中年妇女说:“春梅,你要是还惦记你爹一点情,还惦记你爹以后的工资的话你就走吧,那条狗是店主养了8年的,店主夫妇的儿子和这条狗感情很深,你要是有点人性就别拉走它。”
中年妇女并不觉得有任何丢人,反倒觉得自己做了次大好人,1000块钱买一只狗,已经让店里老板占了很大的便宜。
“我喜欢上这条狗了,今天我要定了。”
“好,大姐要是喜欢就拉去吧。”
犹豫了很久的店主终于说话了,他的开口让老大爷眼泪忍不住再次流了下来。
“你要是拉走了,我就撞死给你看。”
中年妇女笑了,一步一步走向被拴着的狗,不仅是她不信老大爷会自杀,连我,包括现场吃饭的人都觉得没有人会为了一只狗自杀。
店主大喊急忙上前去阻止老大爷:“叔啊,别想不开,有事好商量。”
咣……一声闷沉的响声,老大爷撞到了旁边的墙壁上,血染红了一大片被烙饼烟熏黑的墙。而中年妇女回过头吓得不敢说话,店主还没来得及跑到老大爷身边就看着他撞向了墙壁。店主急忙抱起老大爷跪在地上大哭起来,而老大爷嘴角依然挂着那一个真诚的微笑。
我望着桌上还剩的半碗胡辣汤,手里还拿着还有一丝热度的烙饼,脑海里唯一的想法是,刚刚还在看着他笑着脸把烙饼给我,此刻他却与我阴阳相隔,泪水划过脸庞流进半碗胡辣汤内。
直到手中攥紧的烙饼失去了温度,我才明白老大爷做的烙饼,好吃的原因是他每一次做烙饼都很开心,几乎没有任何忧虑;可以全心全意去做一份完美的烙饼,他也知道就算他真的没有死,他也做不出原来的味道了。与其带着压力活着,还不如一死来让店主不在为难。或许老大爷这一生太悲凉了,如果他的儿子,儿媳妇是这对店主妇女,我想他肯定会很快乐。
人生总是这样,拼尽全力不一定活的更好。
人生就像是琴弦,拉的越紧弹奏的音乐不一定很好,而放的越松弹的就像一堆乱麻,要控制的很恰当,这才是中庸之道。如果中年妇女能明白,我想她和店主都会收益很多。
PS:第二人称写,貌似第一次用,写的太简陋了,还望各位高手勿喷。对了,姐,我写了,不过不是爱情故事,这年头写爱情故事太费脑子了,这会都快十二点了。我要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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