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右脑 2018-01-29 17:44
年12月24日,在与癌魔抗争了7个多月后,父亲终于走了,捱不住病痛的折磨,带着对人世间的无限眷恋,带着对亲人的万分不舍,匆匆地离开了;他走得那样痛苦,甚至没来得及留下临终遗言。但似乎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父亲早早地安排了身后事。让我们在悲痛之余,有精力来料理丧事。
父亲就是这么一个人,一生从没为自己划算过什么,却甘愿为这个家操劳一世。他走后直到现在,思念总是像潮水一样涨了又退,退了又涨,想起他多灾多难的一生,晚景更是遭受癌症的侵袭和化疗的痛苦,我不禁鼻子发酸,泪水也抑制不住无声地流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很痛苦,也很迷茫:如此善良老实的一个农民,为什么命运总是捉弄他?而我却无力改变其中任何一次变故。人活着,究竟有什么意义?我细细梳理父亲生前的点滴,试图能从中找到答案。
父亲,墩实的身材,秃顶,两鬓的头发有些花白,也很稀疏,红光满面的脸,憨厚老实的面容,目光很和蔼。一见到熟识的人,老远就会热情地挥手打着招呼:“嘿,哪(里)去?”见是父亲,对方也会愉悦地回应。所以即使独自出门,一路上父亲也不会寂寞。无论大人还是小孩,都喜欢和他谈天说地。
历经生活的磨难,父亲过早地衰老了,四十多岁时就秃了顶,跟他的年龄很不相称。当别人管他叫‘老人家’、‘老头子’时,他一点也不生气着急,而是坦然接受。他常说,人嘛,迟早是要老的,况且别人这是尊称你,没什么好计较的。 1 2 3 下一页 尾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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