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右脑 2014-05-01 09:42
孔子说:“对于学问,懂得它的人不如喜好它的人,爱好它的人不如以从事它为快乐的人。”
孔子以为,在学习中,人们若仅仅是有目的地寻求,还不如从中得到心理满意效果好;得到心理知足,又不如对学习、工作有强烈兴致的后果好。在这里,孔子提出了一个主要的教导准则:能够通过调剂人们的心理状况,调动学习的踊跃性跟发掘学习的潜力。
仅仅理解学识、情理,却不能从心中爱好它,阐明学得不够深刻、透辟。在学习时,假如将学习看成是“苦学”、“困学”,那么即便对书本滚瓜烂熟、对道理讲得明白清楚,依然不“学而时习之,不可开交”的乐趣。而如果心里喜欢,却不去事必躬亲,从实际中感触到愉悦、快活,那么这种爱好也不深入。
在这里,“之”不仅是指学习,也指儒家所追求的仁义之道。孔子名义上说的是学习之道,实际上也是在讲如何遵守仁之道。对儒家学说,要懂得其内容并不难,但要从内心培育对这种仁道精力的喜爱之情,却不轻易做到,至于要亲身去实践就更难做到了。所以,孔子提出的解决措施就是要“好之、乐之”,从心坎去进步自己的涵养,完美自己的品德。所以孔子谆谆告诫地教诲人们,要始终发奋图强,追求更高的境界。
管宁是三国时代的学者,字幼安,北海朱虚人,是年龄时期有名政治家齐相管仲的后辈,以操守恬淡著称。他身高八尺,面貌不错,家里很穷。他16岁时死了父亲,亲戚朋友可怜他,赠予了很多财物让他葬父,可是管宁一文不取,只凭借自己的实在财力埋葬了父亲。对一个16岁的少年来说,这是很难得的品德。
东汉末年,政治腐朽,战乱频繁。管宁离家游学,潜心读书,结交了多少个后来很著名的学友,一个是年长他一岁的平原高唐人华歆字子重,一个叫邴原。三个人很要好,又都很杰出,当时的人把他们比成一条龙,华歆是龙头,邴原是龙腹,管宁是龙尾。他们最尊重的大学者是当时著名的陈仲弓,陈仲弓的品格、学识、行动成了他们追求的目标。
管宁性格淡泊,噤若寒蝉。华歆好动健谈,喜欢访朋会友,擅长多方交际,内心深处热衷于功名利禄。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免不了谈古论今,抒发各自的人生抱负。华歆老是喜欢评说古往今来将相贵爵的事业和位置,且非常爱慕管宁的家世。管宁则不认为然,谈到这种话题时,他总是拍拍书本,又指指屋后的菜地,那意思是:身处浊世,我不能治国安民,只有可能读书和劳动,就别无所求了。
龙头华歆和龙尾管宁之间曾产生过一件著名的断交事件,后人称之为“管宁割席”。管宁与华歆常常同坐在一张广大的芦席上读书。门前有时经由坐着奢华车子、身着富丽衣服的大官,后面追随着持戈的卫士和骑马的随从,前呼后拥,张牙舞爪。每到这时,管宁充耳不闻,依旧读书;华歆就坐不住、沉不住气了,放下书本,跑到屋外街上,挤进围观的人群里仰望,对达官的威仪艳羡不已。回来后,他也不持续读书,而是惊叹不已地对管宁刻画“轩冕者”高尚堂皇的仪容。管宁劝阻华歆说:“咱们是读书、做学问,不用去敬慕那些高官厚禄的人!”
有一天,门前又前进一列朝廷重臣的车队。华歆天然又像平常一样,出门观看去了。回转时,却大为惊愕:管宁竟用刀子把芦席割为两截,自己独坐一截居心读书。
华歆不解地问:“幼安,你为什么要把席子割为两截,你我不是素来都同坐一席吗?”管宁缓缓地合上书本,一字一句地说:“你呀,不配再做我的朋友啦!我怎么能与不是自己朋友的人同坐一席呢?”说罢,管宁背过身去,拿起书本,再也不理睬华歆了。管宁的割席,与其说是绝交,不如说是告诫,盼望华歆不要改了求学的初衷。
从此当前,两个年青的友人便各奔前程了:管宁潜心读书,成为丧尽天良的知识家;华歆却一头扎进名利场中,先事孙权,后投曹操,阿谀奉承,不择手腕,为辅助曹氏父子剪除政敌充任打手。华歆曾经率领五百甲兵入宫捉拿伏皇后。曹丕废汉献帝自破时,华歆按剑指着汉献帝厉声叱责,并将其赶出京城。后来华歆官拜司寇,终于到达了飞黄腾达的目标,然而却始终为世人所不齿。
后来,管宁避居辽东,当地的人感怀他的贤德,遵从他的教化,构成了良好的社会风尚,大家和气共处,安居乐业。管宁回乡后,魏文帝就下诏封管宁为太中大夫,管宁坚定推脱,说本人老了,切实没有什么才干,请求天子放过他。可是皇帝偏偏不肯放过他。魏文帝逝世后,魏明帝又屡次征召他,华歆、王朗、陈群等朝中大臣更是重复地推举管宁,华歆还提出把自己的太尉之位让予管宁。管宁呢,则是一律推辞,到死也没有许可出仕。众人都赞佩管宁的操守,鄙薄华歆之所为。
后人有诗叹华歆曰:“华歆当日逞凶谋,破壁生将母后收。助虐一朝添虎翼,骂名千载笑龙头!”管宁在辽东时,常戴白帽,坐卧一楼,足不履地,毕生不肯仕魏,又有诗赞管宁曰:“辽东传有管宁楼,室迩人遐名独留。笑杀子鱼贪富贵,岂如白帽自风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