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右脑 2014-05-01 09:27
2009年秋,我与你擦肩而过,你说从此不再相见。我说好。只是我仍然天天骑车到路口,期待3分钟,空想着在等候的某一霎时,你会从我身后呈现。
一天,又一天,你始终未曾涌现。我穿上厚厚的风衣,围上了你送我的领巾,看着路旁的枯枝败叶,一阵又一阵的寒风迎面刮来,直到透骨心寒。
在一年之中最冷的时候,我发热了,烧到39.5度。晕晕沉沉的躺在床上,恍惚中你朝我走来,手中捧着一束蝴蝶兰,那样短的间隔,恍如伸手便可涉及,可是我连抬起手的力量都没有。终极看着你消散在面前,就犹如从前的很屡次那样,我始终没有去挽回。
第二年春天,我匆匆习惯了不你的日子,固然偶尔泡茶的时候会想起你倒茶时安静的相貌,偶然途经音像店时会想起你淘到可爱CD时髦奋的笑声,偶然在看片子时朝你平凡的地位说些什么……但我已可能坦然,我尽力压服自己接收那些事实。
站在品清湖的大理石留念碑下,看着那曾跟你联袂走过的长廊,曾经簇新的护栏也褪去了掩饰的色彩,残余着厚重的金属气味。我去了良多咱们曾经到过的处所,本来时间真的如刻刀,会刻下贱逝的记号。
整理货色筹备搬家的时候,我看到了那个小木盒,记录我们之间的所有,翻开的时候手有些发抖。
反面印有你相片的闹钟,缝着你我姓氏首字母缩写的护腕,第一次买的情侣项链,还有厚厚的书信和一今日记。翻看着本人记下的种种,好像昨日重现。你微皱的眉头,你微笑的酒窝,你示威时紧握的拳头,你时的眼泪……
在孤独里沉沦,在里回味,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还是止不住对你漫天惦念。如何去描写,原来青春,是那样软弱,懦弱到经不起一点磕碰,脆弱到无奈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