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右脑 2014-04-29 12:25
前些日子我采访了一位高位截瘫者。
他60岁了,从事体育实践的研讨工作,事业上很有成绩。
可是说来令人难过,当年他曾是一名雄姿飒爽的体操运发动,加入过全国活动会,20多岁时,有一次他从吊环上落地,因为一个动作呈现差错,而本应在一旁维护的教练偏偏又正好走开,导致他的大半生不得不在轮椅上渡过。
我上小学的时候,我的语文老师是这样批改作业的:他把咱们的作业本拿起来对着亮光照一照,发明有橡皮掠过的痕迹就要扣分,超过3个痕迹的就要重写。重写时的尺度仍是一样,所以很多人就有了做一次功课用掉半本训练簿的纪录。
他不许我们错,甚至不能容忍我们已纠正的错,那时我们对他刻骨仇恨,长大成人后才知道老师的良苦居心。
在他的刻薄请求下,我们后来就很少写错了,再后来就基础不写错了——断定失误的错误当然是有的,但为所欲为的笔误是相对不了。
直到今天,每每看见那些一而再、再而三地犯错的人,我才晓得,那是矫正过错对他们来说太轻易了,用今天的话说就是:出错的本钱太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