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右脑 2017-12-22 14:06
遥遥的银河上,流淌了多少相思水;滚滚的红尘间,流尽了多少泪。今生倘若无缘与你相伴随,那么就等来世,我将在鹊桥上静静地等你一万年。
——题记
春花秋月,转眼之间又到了秋天,看到山野里的花儿已经落去无痕,山腰上那些浓绿的叶子逐渐地有了血色,于是内心涌起一股莫名的悸动,泪水幡然而出,挂满腮边——时光不饶人,这一年我们就这样的在遥远的视野中相互了望,相互,熬过了一段如火如荼的的时光。看着这秋天的景象,看着那秋草上清晨的露珠,心中一阵悲凉,挂在腮边的泪水就像那叶尖上的露珠一样在我的颧面上晃动。正是“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晶莹的泪光里,我与你在一起相拥相吻的那一幕在不停地放电,那身影在泪光里闪烁,就像子夜那遥远的银河里的星座,在默默地召唤着我。我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我们在杨柳岸边分别的时候,你我已经约定,鹊桥上我将等你一万年。
如今又一个秋天到了,我和你仍然各自天涯,你成了我揪心揉肺的牵挂。牵挂着你那纤纤的柔弱身躯,能否抵挡你那一切都为别人着想的心;牵挂你那宛若黛玉一般的满目愁容是否能在这秋天的阳光下得到一丝自我的安慰;牵挂你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是否还在电脑前记录你我的爱的足迹;牵挂你独自到郊外漫步的时候是否已经带上了抵御风霜的秋衣;牵挂你与你的朋友们在一起相聚的时候是否不顾自己的病躯;牵挂你是否走在铺满晚霞的山野里去寻找的寄托;牵挂你是否已经准备好了冬天的棉衣,牵挂你独自外出的时候是否带上了手机,担心我会与你随时失去了联系,那样的话我就会全天下的去寻找你。
我的牵挂,在我的每时每刻,就像我身体里的血管里流淌的血液一样生生不息。每一个夜晚,我都会在无眠的时候走到户外,仰起头看北斗下面那浩瀚的银河,在那银河的深处去寻找我心中最灿烂的那颗星星。在我的心里,那颗闪烁着荧荧之光的星星就是你。可是常常你就会被我的泪光淹没,看到的却是银河两岸的牛郎织女星。我想伸出我那粗壮的手把那颗织女星捧起来,放到我的嘴边轻轻地亲吻,那样站在我的手掌上的就是你。也许此时你也正在我、牵挂我,但是,我伸出手的那一刻,我的泪滴已经流到了我的下颚,又从下颚滴落到我的手掌里,我舍不得我这的泪水洒落到地面上,于是我拢起我的手指,小心地放到我的嘴边,我自己的泪水润湿了我的性感的唇,我感觉这就是我在轻轻地吻你。
吻干了我手掌心的泪,把我的湿润的手捂在我的胸膛上,去感受我的心的跳动,去重温我们相聚的时候,你在我的怀里的那种温馨的春潮;那个时候,我就是用我的右手轻轻地抚摸着你的胸膛,感受你心脏的砰砰跳动,你本已经满胸的泪水在奔涌,但是你却怕我看到,强忍着不让她流出来。那天傍晚,我知道分别的日子即将到了,心里默默地难过,怕你看到了也会惹出你的泪水,我独自坐在那座小楼的阳台上看夕阳,看远近逐渐亮起的灯光,仿佛那夕阳里慢慢地走着两个孱弱的身影,相互携着手,夕阳里留下了长长的身影,想象着那也许就是我们的未来吧。可是这个遥远的未来好像没有边际,没有起点和终点,也许那个时候我已经变成一缕轻烟,随风飘去,但是,我一定在高空中旋绕着月亮,享受你那朦胧的月光,在月光里享受你的温馨的爱,听月光里你那甜美的笑声,欣赏月色里你那纯真的笑容。就这样,我毫无倦意,不想回到我的孤寂的小屋里,就在这秋天的郊外,我就静静地坐在这虬枝嶙峋的松树下,默默地等待你。等待你从银河的那边走来,等待你从月光中飞起,等待你踏着云雾扑到我的怀里,哪怕是在风雨之中,哪怕是在冰天雪地,哪怕山野里有虎啸猿啼,我也会全然不顾,把你紧紧抱在怀里的,热烈的吻你。
也许在这夜幕里,我独自坐在在山腰的松树下,你不可能看到我的的身影,因为这里没有信息,我无法与你取得联系,可是我会一如既往地在这里地等你,等到白云从月亮的身边飘去,等到天河倾倒在太平洋里,等到日落西山沉沉暮雨流满大地,等到月挂西山冷风凄凄;等到地老天荒踏破海底,等到我的白骨变成这山腰的松树下的坟墓,等到我的灵魂飘到太空化作一缕烟尘,等到万千喜鹊在银河上搭好鹊桥,等到银河里的水流干枯,等到群星飞出天河,我会从银河的外边走到鹊桥上,望着满天的星斗,哪怕流星雨淋透了我的蓑衣,哪怕鹊桥在风雨里飘摇,我就站在这亘古的鹊桥上静静地等你。
我已经知道,人间的海水为什么那样咸,那是你的泪水落进了海里永远不干;那银河里的群星为什么那么闪烁,我知道每一颗星都是你晶莹的泪珠。今生也许我们不能如愿,不能把我的爱倾注给你,那就等来世,我们现在就签约,来世你我相依相伴,不离不弃,携手走向天的那边。鹊桥上,我将等你一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