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右脑 2017-12-13 10:48
趟过这条岁月的河,任孤独的时光对着眸中的寂寞,煮酒唱尽梨花落如雪,再看樱花谢时,谁对谁又错。
当爱选择了另一种方式的沉默,压抑在灵魂角落中的苦涩,却在岁月的枝头结成鲜活的果,还要我怎样的执着,才能换回,笔尖上的七弦不再弹奏落魄。
生活之外的理想也早已陷落,所有的光芒全都被黑色包裹,那么多充满古意的诗歌,又有多少疲惫的心灵栖息在素笺上文字的角落。一杯酒却又浇灭了少年时心头狂放的烈火,如今的肝脏早已变得如同水一般的冷漠,那种冷,便胜却了寒冬的十月。
转眼又是一年的十月,一声叹息,便送走了一场繁华的秋色,我却如一个孤独的行客,永远也走不出小城桃花开过的三月。张开手捧一掬养育了我们很多人的黄土,十指如网,漏过的是岁月,而网不住的却是漂泊
柳絮飞过桃溪,东风换尽年华,平沙落雁之后,有灯火正碍着月色,蝶儿舞尽快乐,剩那一帘幽梦又对谁人说,当十里柔情随风零落,锦弦断后,小园香径上,又是谁持着油纸伞,于微雨花香中缓缓的走过,那白裙自然便成了一种景色,一种仿佛传自灵魂的错觉,多少少年事,瞬间尽皆沉默。
待梨花把风沙埋没,幻灭.扭曲而无常的蝴蝶,于油菜花丛之中,无声无息的,飞过夜色中瓷器上的月光,让一切的无情风雨和空寂而铺天盖地的花瓣,全都从我心中消于无形,而幽香徘徊的河谷,那咆哮的声音,仿似传自心中的呼喝,一直传到发丝间的小径内,任眉头心间事如东去的大河,可凭谁又问我?春天去了,可曾再来过。那一刻,我听见蜂巢中的风兀自呜咽着卷曲在长长的街角,一种空阔的寂寥,占据了所有的感觉,四围无人的城市,灯火又带来了暮色,一片深邃而静窒的安宁,幻想丛生的脑中,只剩眼中的沙粒的叫喊,丛视线的尽头一直一直飘向大漠
这样冷漠的岁月,我又怎甘心一再的保持沉默,怀着满腔的愧疚,抛掉一生的许诺,让暮年如流光,共一撮黄土,埋葬掉所有曾轻狂的岁月。
一杯茶平息了心间的怒火,气喘带着疼痛一起潜伏在转身后告别的绿色中,静静的,等待守望星星的窗,深陷入一片清凉的月波,等待着,致命的一戈。
一场风,轻柔的如恋人的呼吸,杨柳枝条上又荡起了青烟的迂曲,万里的春光都赋予了东流的水,数月的春情能留几,还不如一曲长歌,拼一醉,谁还管它今朝乐事明朝泪。
一笑,一叹,风不息,飞絮点点皆如泪,余红带着芳菲去。疏雨,淋湿了一池春水。谁人还记得燕台句,旧事又与归鸿离,剩下一曲《金缕》和一帘风絮,犹自唱道,天不老,人不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