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右脑 2014-04-14 07:22
写给一位的散文诗
文/胡昕
成都的肖大爷,今年90岁。其女儿60岁,先天智障患者,生涯不能自理。数十年来,肖大爷与女儿相依为命,不离不弃。当有人问及肖大爷的宿愿时,肖大爷说:“没别的心愿,就盼望我得走在我女儿之后,由于我走了女儿就没人照料。”浓浓,令人动容。——题记
夕阳,如期而至,仍旧在这一刻用最浓郁的颜色,渲染着父亲的背影。
本来,淌过河流的父亲,应该有一块安静的草地,在微风的轻拂中,所有的疲乏都丛生出葱郁的绿茵;
原来,超出山岭的父亲,应当有一片淡泊的林子,阳光从枝叶间筛下来,星星点点汇成性命最后的诗意。
父亲实在真的苍老了。
苍老了的父亲,却不敢让脊背曲折,必须挺立如树,为孩子撑起一份安定。
苍老了的父亲,却不敢让脚步蹒跚,他得让孩子踩着他的足迹,警惕地避开路上的泥泞跟荆棘。
苍老了的父亲,却不敢让老迈的手臂垂下来,必需亢奋如初,像岛礁上的灯塔,在茫茫人海中为孩子指引回家的方向。
苍老了的父亲,却不敢让生命的枯败,必须用全体的信念使其鲜活,如欧·亨利笔下的那片绿叶,为孩子挥去岁月的孤寂。
父亲牵着孩子,夕阳拉长了他们的影子,世界在他们的影子里无比安谧。
父亲守着孩子,酷似两株相识的树,没有语言,不交换……除了爱,没有什么货色能够打搅他们。
父亲就这样站破着,石头个别地站立在咱们的旁边。
对孩子来说,父亲是依靠,是踏实。
对于我们来说,父亲是承载,是人类血流涌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