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飨宴?我是谁
逍遥右脑 2016-10-21 12:16
我没有什么高深的理论,唯一能与大家分享的就是这个真实的我。
那么,我是谁?十七岁时,一天中午,我刚往床上一靠,全身就缓缓地向上漂浮,向下一看,下面还有一个我,上面的我是能动的,下面的我则是闭眼不动的,我继续往上飘,几乎要碰到屋顶了,本能的用手一挡,我还好好的坐在床上,没有时间也没有空间的感觉,我很确定自己是清醒的。
那么,在上面飘的我是我,还是坐在下面不动的我是我?又或者是合而为一时的我是我?有一次,我确定自己在睡觉,但我清楚看到屋内人的一切活动,谁在照镜子,谁拿了杯子,谁进了卫生间,我都一清二楚,我以为是梦,但当我讲出来时,别人很惊讶的说,明明看到我闭着双眼在睡觉。那么,在看着大家活动的我是我,还是在睡觉的我是我?
很长一段时间,我陷入一种精神恍惚的状态,有时处在的环境是一回事,我心里想的是一回事,做出的行为又是一回事,我根本就搞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我往往要花费很大的力气说服自己回到现实,所以我活得好累;甚至还反应在生理上,像有时候,我摸自己的皮肤,摸着摸着就不像是自己的皮肤,整个皮肤像被麻醉了一样,非常不舒服。
到底我是谁?
今年8月,在一个特殊因缘下,参加了“中美精神研究所”,李绍?、张宝蕊两位教授的“心理辅导与治疗临床技术培训班”,现在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大家:我就是我。当下在讲话的,就是我。聆听他、接受他、表达他、去爱他,这就是我,再也没有谁能是我。
一直以来,我总以为自己有一天会疯掉,但是当宝蕊老师教我们自我觉察,去碰撞自己的心灵时,我心中一直有说不出的惊喜和愉悦。其实我的潜意识心灵活动很强,而且身心配合度很高,但当我回到现意识活动时,我又开始否定自己,质疑自己怎么会这样,会那样。
像在李老师的催眠课中,他引导大家去游龙宫,在看到海底奇形怪状的鱼时,我忍不住用手指着他们,并笑出了声音,当老师说到:别人那么“热情”的欢迎你,你好意思不跟别人打招呼时,我非常“热情”地做了两次飞吻,当时我完全融入,并做出具体动作,最后到酒吧去还喝醉了。催眠后,我还有醉意,这时我很不高兴的说:李老师骗人。因为我的现意识清楚知道,明明没有酒,但潜意识心灵却随着李老师的暗示去喝了酒,“两个骗子合起来骗我”,所以我不接受潜意识心灵的活动,还排斥他。
为什么我就不能好好享用当下的美酒,为什么他就不能是我,而自得其乐一番呢?
大家都听过“卖牛奶的女孩”这个故事:一个女孩头上顶着一桶牛奶,正向着市场走去,她开始想着,我要把这桶牛奶卖个好价钱,然后买只母鸡,母鸡会下很多蛋,孵出小鸡,小鸡会长大,卖了以后,可以买头母牛,母牛会生小牛,最后我就可以有一个牧场,我将非常的有钱,那时我会高兴的跳起来。想到这里,她真的跳了起来,当然,她头顶上的牛奶也打翻了。
由于她的潜意识在做深沉的思考,她的感官停止了从外界接受感觉,所以她的身体依照潜意识的想象配合着行动,结果可以想见,她必然是非常后悔、自责,甚至回到家中,还会受到家人的责备。但她错了吗?
别人包括她自己看到的是外在的行为,根本看不到潜意识心灵中对未来美好想象所带给她的喜悦,于是种种批评随之而来,淹没了喜悦,我们太缺乏对喜悦,对爱的容受力了。
初中时,我将一大把绿豆,放进女同学的上衣里,她一站起来,绿豆哗啦啦的往地上掉,我看到她生气的大声吼叫,同时我听到绿豆掉在地上,清脆悦耳的声音,我竟然没听到她骂了些什么,当我问她:你不觉得绿豆的声音很好听时,她骂我:神经病。之后,我被老师请去谈话,这位同学每次看到我,就大声骂我:性格违常。我心里很难受,这位同学本来是很喜欢我的,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非常讨厌自己种种奇怪的想法,现在知道这些想法是自己潜意识心灵的活动,但当时我完全看不到自己的价值,我很容易自责、不敢表达,也不信任别人,因为潜意识心灵的活动,已经被当成了“神经病”,因为别人不了解我,所以指责我,接着我也自责了起来,再也听不见自己内在的声音。其实我完全可以允许自己换个方式来享受绿豆音乐,就像卖牛奶的女孩,她同样可以拥有对未来美好的憧憬,只是她必需找个地方坐下来,把牛奶桶先放好。
我们已经习惯用指责、担心、害怕来阻止潜意识心灵的活动,别人听不到自己。我们也不允许自己去聆听自己,所以我们离自己越来越远。为什么我们不能允许自己对自己有更深层的认识,并真实地把它表达出来呢?我听过一则笑话:苍蝇妈妈带着小苍蝇在寻找事物,飞呀飞的,突然看到前面有一堆刚出炉,非常新鲜,还冒着热气的“米田共”,他们便飞下去享用了,吃得津津有味时,小苍蝇忍不住高兴的说:妈妈,这大便真好吃。苍蝇妈妈一听,很生气的骂道:我告诉你多少遍了,吃饭的时候,不要说大便这两个字。
笑话结束了,小苍蝇长大了,他会去承认自己吃得是大便吗?不会,但他吃的到底是不是大便?
我们人的成长过程何尝不是如此,我们不断地说服自己,把一切合理化、公式化,再自以为很正确的在表达自己,其实我们早就失去了本来面目。就像小苍蝇,他与妈妈的对话,将只能深深埋藏在他的潜意识里,或许偶尔跳出来,但他马上会告诉自己:不能说“大便”这两个字。你要他去认识到自己吃的就是大便,已经很难了,但在他小的时候,他却是心如明镜的啊!
当一切都合理化、公式化以后,我们给自己的空间便会变得很狭隘,我们将很难真实的去认识自己,而我们都是在自己的操纵下成为今天这个样子的。
一位在马路上开车的人,他往往不会礼让行人,但如果走来一只狗,他却会停下来让它先走。你问他为什么,答案很标准:爱护动物。难道他不需要爱护人类吗?其实他听不见的是来自其潜意识心灵的声音:赶快开过去,别让他人抢先了,这些人总爱跟自己抢。这种人与人间的竞争,紧张的人际关系,才是他宁愿让狗先走,也不让行人的原因。
所以我之所以成为我,都是不足为奇的,为什么就不能坦然的面对,也只有我们时时的去聆听自己、碰撞自己、接纳自己,才能真实感受到自己的存在,而每一种存在都是有其价值的,那怕是一只蚂蚁,一草一木。蚂蚁有蚂蚁的道理,草木有草木的,而我,有我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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