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右脑 2016-01-12 09:31
1944年冬,盟军实现了对德国的铁壁合围,法西斯第三帝国覆亡期近。全部德国覆盖在一片末日的氛围里,经济瓦解,物质奇缺,老庶民的生涯陷入重大窘境。
对一般布衣来说,食物缺乏就已经是人命关天的事,更糟糕的是,因为德国地处欧洲中部,冬季十分严寒,家里如果没有足够的燃料的话,基本无奈挨过漫长的冬天。在这种情况下,各地政府只得容许让老百姓上山砍树。
你能想象帝国崩溃前夕的德国人是如何砍树的吗?在生命受到要挟时,人们非但没有去哄抢,而是先由政府部门的林业人员在林海雪原里拉网式地搜寻,找到老弱病残的劣质树木,做上记号,再告诫大众:如果砍伐没有做记号的树,将要受到处分。在有些人看来,这样的规定几乎就是个笑话:国家都快要消亡了,谁来执行处罚?
而令人不堪设想的是,直到第二次世界大战彻底停止,全德国竟然没有产生过一起居民违章砍伐无记号树木的事,每一个德国人都忠诚地履行了这个没有任何强迫束缚力的划定。
这是有名学者季羡林先生在回想录《留德十年》里讲的一个故事。当时他在德国留学,亲眼目击了这一幕,所以事隔多年,他仍对此事感慨不已,说,德国人“具备了无政府的前提却没有无政府的景象”。
是一种什么样的力气使得德国人在如斯极其蹩脚的情形下,仍能表示出超越个别人设想的自律?谜底只有两个字:认真。由于当真是一种习惯,它深刻到一个人的骨髓中,熔化到一个人的血液里。
因了这两个字,德意志民族在阅历了上个世纪初中叶两次覆灭性的世界大战之后,又奇观般地敏捷突起。
再讲一个对于德国人认真的小故事。
1984年,我国一家柴油机厂聘任德国退休企业家格里希任厂长。
格里希上任后开的第一个会议,市有关部分引导也出席加入了。不任何客套,格里希便单刀直入,直奔主题:“假如说品质是产品的性命,那么,干净度就是气缸的质量及寿命的要害。”说着,他当着有关方面领导的面,在摆放在会议桌上的气缸里抓出一大把铁砂,神色铁青地说:“这个气缸是我在开会前到生产车间随机抽检的样品。请大家看看,我都从它里面抓出来了些什么?在咱们德国,气缸杂质不能高于50毫克,而我所懂得的数据是,贵厂出产的气缸均匀杂质居然在5000毫克左右。试想,可能顺手抓得出一把铁砂的气缸,怎么可能杂质不超标?我以为这毫不是工艺技巧方面的问题,而是生产者跟管理者的义务心问题,是工作极不认真的成果。”一番话,把坐在会议室里的有关治理职员说得如坐针毡,为难之极。
如果说强盛的德意志是一个恐怖的民族,那么,认真也是一种可怕的气力,它大能使一个国度富强,小能使一个人无往而不利。我们切实该好好学习德国人认真得近乎刻板的精力,将认真贯彻到本人点点滴滴的行动中。
一旦“认真”二字也深入到自己的骨髓,融化进自己的血液,你也会焕发出一种令所有的人,包含自己,都觉得惧怕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