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右脑 2016-01-05 10:45
一开端,我悲痛欲绝,我认为终于等来了千年不逝世的爱心天使,所有都像冥冥注定没有一点刻意和造作,是我当前生涯的一个重心和支点。因为我始终清楚,爱是没有从前跟将来的,就像神的旨意在当前每时每刻宣示,我们的相遇的惊喜和惜爱怜意。
甚至就如昨天那样,我的向往的梦一直未醒,仍如既往活在相遇时的那份甜美和遥想。就在那夜,在苍白若雾的霭气里,你说诉了北方的第一场雪。我亦明确,从小成长在南方的我从未见过真正的白雪皑皑的场景。那些旖旎的景色一下子就将我拉进北国的雪窖冰天中,在透明刺眼的光芒中,你戴上了护眼的镜子,天真天真地忘记了从前的恩怨长短,和惨烈苦痛。
扎眼的白毕竟无法损害你,你戴着厚厚的镜子看着我撕下假装的样子容貌,可你什么也无法看清,我好像已成了飘舞而下的一颗碎小的飞雪,悄悄恋上你柔软的肌肤,你此时打了一个寒颤,冰激了一刻你恍惚的神色。你停止片刻,我的微不足道的沁凉让你舒心一刻,转瞬我已消散得九霄云外。
直到当初,你仍然活在从前的噩梦里,还未醒来。我不晓得,除了温暖的语言,带给你淡淡地挂念,我苍白的心灵,至此以外,还能给你什么?与你寥寥数语,我无邪空想,你也许就是我灵动的思维,或诡异灵魂里的精灵,给我点燃怪诞的奇怪火花。
可是,你衣着事实的外衣,活在从前的旧梦里,苦苦寻觅你那一别千年的陪你毕生的挚爱。或者是,你什么也不愿想,像个麻痹的醉鬼,由别人把你呼来唤去,你一直迷糊恍惚,任由摆布,不发一言。你是在急流汹涌的湍流中晕眩无力,抑或在流浪的浪花里呛水疲惫困虚,只想有一个让你泊岸的港湾,不论他是否为你避风遮雨?我无法设想,你白天刚强的繁忙,到天黑是怎么疲软地四分五裂,像一个稻草人,微微一碰就不堪一击,纷纭扬扬混乱洒落满地。
你是那一如既往从未变心的孟姜女,而我不是你要寻找的喜良哥。我的肩膀不蝴蝶,无奈承载你的绵绵相思,不能与你翩跹而舞。我或者就是你窗外皎洁油腻的月华,你一袭白衣,始终无法找到我的影子。我也只能是黑暗中的一点亮光,盼望能够照见你前行的路,只有你乐意,我始终陪同你的身边,给你带来幽微的光辉。我也乐意,更多地作你严寒时的一点燃烧的火焰,有限地温暖你冰凉的心。无论你走到哪里,我都始终在你心中焚烧,由于有你,我的熄灭永不燃烧。可你始终要自己前行走下去,我仅有的一点光能给你多大的暖和,假如你不本人站起来英勇面对?
你那比秋水长的哀怨,一直在你盼顾间流动,两泓深深的水潭偶然激发一点涟漪,转瞬又恢复往昔的安静,甚至没有大风,就像什么也没产生。
我泪已竭,文已枯,我能为你做些什么?你不愿走出你的恶梦,我微小可怜的毫光无法穿透你的黑夜,就如繁空中的小星星,你仿佛看见了我,可一眨眼,你已认不出哪一颗是我。
你可以天经地义忘却我,小觑我,不把我的微弱的光明放在心上,因为他是那么的可有可无,似隐若现。我永远只能在高远的处所照亮你,冀望能给你一点活着的愿望。独一的宿愿,你能走出旧梦,大胆站起来,坦然面对白入夜夜。同我一起,在苍莽的天地中前行,并肩战役,作你心灵的彼此偎依,是灵魂的梦里交游绵织,渡过咱们知晓的平常的毕生。
在红尘,我永远只是穿梭光怪斑驳漏掉下的一缕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