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右脑 2015-12-07 10:47
我时常觉得孤单和苦楚。我对友人诉说我的苦闷、懊恼,以及愁闷,说众人不能理解我。
我只盼望得到他的理解。
于是他“煞有介事”地“教诲”我一番。他给我讲了三个小故事。
第一个故事是建造巴比伦塔:人类在开创期,天下只有一种语言。他们往东方大迁徙时,遇见一片巴比伦平原,就在那里假寓下来。他们彼此磋商着说:“来吧!我们在这儿烧制砖头!”他们真的着手烧制起来。又说:“来吧!我们要建造一座城,城里要有高塔,耸入云霄,好传扬咱们的美名,免得我们疏散到别的处所!”
这时候上帝下来了,他看见了人类建造的城和塔。于是,他就发挥法术把人类分散到世界各地,让他们有不同的语言,人类的高塔终极不建成。
第二个故事是苏格拉底之逝世:公元前399年,在雅典的法庭上,静立着500个忠诚的雅典国民,人们要对巨大的思维巨子苏格拉底进行审讯。起因仅仅是由于苏格拉底想当个“马虻”,要通过交谈去“蜇醒”当时雅典这匹昏睡的纯种马,要让那些名声显赫的雅典人意识到自己并不聪慧,应该苏醒起来。然而,怀有私心的雅典人跟胸怀坦率的雅典人一起,应用雅典的民主制这架机器,正法了本人的同胞———聪明、睿智的前贤苏格拉底。
第三个故事是黑格尔的感叹:1831年德国哲学家黑格尔在弥留之际感慨地说:“只有一个人懂得我,”但立刻,他又感叹地否认道:“就连这个人也不理解我!”
故事讲完了。孤独的我缄默不语。他持续对我呶呶不休道:
第一个故事阐明了上帝的忽视,他认为变乱了人类的语言就能够使人类彼此不能理解,他忘却了统一种语言的人们也可以互不理解。
第二个故事刚好从正面论证了第一个故事的论断:雅典的公民们有谁理解了同是雅典公民的苏格拉底?
第三个故事是第二个故事的反证:即便理解了又能怎么?
是啊,真正做到理解极其不易,不想让别人理解,恐怕你自己也不怎么理解自己。既然如斯,何必寻求那种情势上的理解呢?只有大家可以和气相处就行,能理解最好,不能理解也不可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