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右脑 2015-12-04 11:22
吟唱那首歌,畅想那首歌。
长短的事实,风雨里摇荡。
如,你爱我,请你撒手吧。
如,你不爱我,请你放松我。
荒凉的日月如梭,把咱们从禁止的森林,从制止的森林里犯下无可救药的禁忌。
那是天规,天规没情理,天规残暴,惨不忍睹。
禁忌,使我们变成了不意识的生疏人,从我们的爱慕彼此,到我们的爱情止境—绝恋。
迟缓,天空绽开出一朵此岸花,它笑着笑着,仿佛笑我们的不应当,由于原来我们就没恋情的资历。
天帝的话,是全世界都该服从的,
我的人生,在那句话落下的一霎时,变成了孤单。
那段人生,我宁肯不要,因为你已不在,我或者还有什么意思呢?
遭遇?天帝好像已经不在意了,裁决就是判决,跟遭受是两码事。
走上曲折的山路,不警惕就摔着了。但是我不废弃。
只有能找到你,我逝世都甘心。
走上山的高峰,我高喊,“天帝,你既然对我不仁,我也对你不义!天帝,既然你那么狠心,我就死给你看
!”
从这句话说完,我都未曾有一丝的懊悔,因为我换来了和你的团圆。
天帝发怒了,命令天兵天将抓拿我,然而已经晚了。
我飞下悬崖,从此不见天日,从此世界不在有我这个人,就当做......世界不这个人。
那座悬崖,曾经有我们破下的誓言。
我们就是要死,也要山高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