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右脑 2015-12-02 11:45
我们好像真成了陌生人,绕了好大一圈又回到原点。对啊,也许这是我和她都盼望的成果,但此时我什么也说不出来。
看着她欢笑,看着她的生活恢复畸形是对我最大的慰借。怀着忐忑的心境我给她发了短信,在深夜。很矛盾的我,抵触到不知怎么让她开心,不知怎么让她不再有压力,假如可以我乐意默默蒙受。
《无题》看了整整五遍,每次都有说不出的痛。不适应加上父母的压力让我们只能远远的看着对方,但我从没恨过她,我说过,我也爱本人的母亲,兴许我的日志真的损害了她,也许我们越来越远。我给她信息,得到她最多七个字的回复,也许她以为我们就该如此。真的感到有时我们连生疏人都不是,忽视我的短信,疏忽我,像一个难以熔化的冰。记得那个晚上她问我,还会给她发短信么,我说也许。但我心里知道我必定会的,因为我不是一个无情的人,就像明晓得既使不在一起,还会做友人,但日志中却刚强的说咱们只能做最熟习的陌生人一样。能够说我口不应心,但不能说我狠心!她病了,胃疼。怕捣乱她刚安静的生涯,从错误那默默的关怀,像惊慌的小孩,跑出去给她买药,托人给她。不说是我买的,由于我不想让她不安。似乎停止了所有,一切都结束了。晚上的短信,距离恍如一个世界,回复最多的仍是恩,其次是谢谢,想跟我坚持间隔,不必如此,我知道分寸,想阔别我也不用如此,我会走开,不想发短信,更不必如斯,只要不字。
这个冬天不知道是朋友还是陌生人,又或者什么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