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右脑 2015-05-19 09:03
我透过玻璃窗看窗外,眼里是似笑似泪的沧桑。
一地如血般的落叶,恍如讥讽着大树赤裸裸的枝干。
无限无尽的摈弃,励志演讲,从暮秋开端的孤寂。
不懂世事的孩童,扬溢着残暴了过火的笑容,玩闹。颇有些反衬的象征。
我嘴角牵起一丝笑,笑的极其丢脸,笑的极其悲痛。
这是对照啊比较……
心里匆匆涌起些许苦涩,我猖狂!
画面跳转于夜幕,好像如加过处置的黑布,暗的极不天然
历史上又翻过了一夜;或者见证曾经那个巨人的失去,也许见证将来某位新星的诞生。
这也与我无关。
我孤守下落地窗,只有,只有这个就够了。
这就是全体,这就是世界!
我毕竟只是坐于井中的一只小田鸡,经由的任何一只飞鸟,都不值停驻。
我是活在别人间界的傍观者。
镜子失去水银,我失去自我。
于是只剩这窗外,
只剩这如烟的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