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华虚度,十几年犹如一个昼夜。忽然之间,没理由的,好想哭。
时光,就这样,在回首瞻望中,兜兜转转;流年,就这样,在兜兜转转间,一去不返。
日月如梭,年华似水,只是不知何时,心好像老了,麻痹了。明明只是十几岁,却好像苍老的令人惧怕,生命仿佛没了活力,只剩下心跳一下一下的重演着那不变的旋律。
世界像静止了,为何看不到那绚烂的颜色,听不到那缤纷的声音。白天里上演着十丈软红彩色的残暴,夜晚却是一个人在夜幕下演一出独角哑戏。阳光、风雨、冰雪、星月,都一齐稀释成短短的日夜,眼睛睁着,看促忙忙演绎着千百年重复的童话。天上云落,也不了一丝飘过的痕迹;冬去春来的日子,大雁不再北飞,在南方炽热的湿润里绽开一季的生命,不愿再一味追寻疲乏。
懵懵懂懂的睁开一只眼睛,于白日里看着这繁荣的世界;若有若无的残暴,是一天一地的虚无,空中楼阁里艳服着,落霞红艳艳的惊艳;景未变,生命老去,年龄的老者,会再一次站在川上,如何反复逝者如此的语言。
翻开另一扇窗子,睁开夜的眼,苍莽的夜色,镶嵌的是无数古往今来的眼睛,在夜幕上流一滴眼泪,被月光反射,像是永恒的灵魂,被钉在永远的天空,凝视着从前和将来的本人。昙花一现的流年光景,诠释着夜的漂亮;穿梭的生命,在二泉的乐曲里悲悲戚戚。一个人,微小的在如垠的天地之间,即便是你飘着,也是无奈留神。桑田的凝集,桑田的混杂,注定是没有生根的土地,何如就这样飘着,在流年纪月里,轻巧,自由,舞者微尘的痕迹。一切的所有,擦肩而过,即使会有短暂的停留,也别去贪心,也是一样的一笑而过,随风摇曳。没有什么会在我们最须要的时候,驻足停留,回想而望。岁月流逝,这世界犹如过往的烟云,不会为每一个人鹄立永远,记忆,也是心中的一道吻痕,附上永远不满意的躯体。
某天,某个时刻,假如还会忆起,只不外是一道含混的景致,是不能追忆的苦痛。向前看,向后看,在无边无际的宇宙之中,又怎么可能有一个参照物,找到前后的方向。蓦然回顾,无惊无嗔,方向成了没有定格的文字,在键盘上胡乱敲击,如果岁月还在的话,就持续在这岁月里沉沉浮浮,闭上不愿看见的那只眼睛.
看不见的世界,看不见的自己。
曾经,自己的年少轻狂。
那一年,月下花前何时了?
那一年,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那一年,梦在心头爱转角。
转过熟习却又生疏的街角,吞没在相继而至的人潮,那里昨日本日的故事轮流演出,咱们拿青春演绎着来日,走过书声朗朗的教室跟人头攒动的绿茵场,有多少等待和幻想正要从这里扬帆起航。然而等候我们的不仅有旖旎多姿的梦,还有凤凰涅盘的痛。
曾多少何时,当我们遥望头顶的灿烂星河,那夜夜的星辉照旧洒满我们的心房,却不见了为牛郎织女
伤感的泪光。由于长大,而不再信任童话。
爱好彼得潘,他能够永远不长大。可是在时间的洪流中,我们却匆匆长大。曾经的妄想,
励志故事,不知正在哪里流浪流落,懦弱而敏感的心灵被世俗蒙上了层层灰迹,我们却谓之成长。
可是我们仍旧仁慈,当周遭的尘埃落满我们的心灵时,我们招招手将之拭去,却不得不忍耐心灵这不忍触摸的痛。少不更事,我们不懂成人间界的规矩。
当我们从童话故事里醒来的那一刻,我们就故作刚强地面对着这世界,孤单而冷艳。家景的清贫、升学的压力,鞭策着我们的心坎,哪管它前路泥泞崎岖荆棘丛生。
年幼的孩子,是单纯无知的天使,善良得让人爱怜。他会学着把头仰得很高,只为了不让眼里的泪水落下来。只管很受伤,他也会故作顽强地回身、微笑,告知你:我很好,真的很好。
性命是一场富丽的烟火,我们不愿停在原地彷徨迷恋,纵使头顶漫天的火树银花;追梦,循着歌声一路向前。
忘不了,那年,骑着单车的白衣少年,还有扎着麻花辫的可恶女孩;
忘不了,那岁,躲在草丛中的蚂蚱和飘上天空的纸鹞子;
忘不了,那些流年那些歌;.
忘不了,我们曾经年少,曾经轻狂;
时光依旧,流年继承,只是,苍老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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