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右脑 2015-04-28 10:12
记忆中的夏天在那场眩目标日食后正式定义为无疾而终。雨水泛滥的像是春日,气象凉快的仿若秋季,倒是心底的温度介于盛夏的流火及寒冬的苍莽之中。终极归于逝世寂,不回生机。
以浏览取代旅行,用音乐置换思虑,甚至可以凭着多少部泡沫剧打发着大把的时间。也是因着如斯一点点的积攒着对于生涯的教训。只是始终是隔着一层,就像是冬日里居于室内而看的那些落雪。即使如此也涓滴妨害不到它的直观性,伤感网名,可是究竟隔着一层,也就隔掉了那些最实在的感想。
那个乌云笼罩的下战书,下意识的步行至童年的旧居。人丁凋落,蒿草丛生,曾经明澈的水塘上充满清荇。远远看去像是一写绵延的青冢。偶有孩童嬉笑的途经,看见了倚着废墙不住的恸哭的女孩,笑声戛然而止,转为蹑蹑走过。他们看见那些泪水,只是不会晓得亦不会猜想她是为了丧失的幻想或是新生的颓唐。所有皆归于平白。
内心有多强盛的人,才能够抵得过这平庸流年,始终的面色沉寂、内心恬适。亦或者到底有多懦弱,才会在安静的深夜里的一遍遍的焦急与忐忑。纵然心坎明白所见皆是平凡,却仍免不了要一惊一乍。
公元2010年8月6日,彼年大暑的最后一日,是夏末,也是夏沫……夏之泡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