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右脑 2015-04-26 17:19
终于,明确了什么叫心中苦闷。那是被尘封于心坎的挣扎,人们常把伪痛挂在嘴边,却无暇心中的苦楚。或者,只是无言道出。
是的,母亲,每当你咒我去死时,或者你的心又被撕裂。只是,母亲,每当我骂你快去逝世时,我确定那创口在发生。
我说,快了,不会让你扫兴的;你说,死了你也不晓得。我们,被个性枷锁着自尊,谁也不肯抬头。
曾想,无所谓亲人,更谈何爱人、友人。有人说,父母赐赉的恩情在于将咱们生出来,休会人生百态。当初,终于清楚此话含量,我想摆脱这桎梏,却无力。
那天,我明白了那包药的含意,却金石为开;今天,当看见你在查阅钙化的消失机,我不屑走开,伤口却又被撕扯,看见床边那本肿瘤医治的书,我想没人会闻声心中这呜咽声有多撕心裂肺。
忍不住,脸流淌着泪水,母亲表情很惊奇。我说,这歌真伤感,听歌都能听哭。
于是,我们依然各做各的,你的伤,无药可医;我的伤,无药可救。
某一天,或你悄悄消失,或我陡然分开;毕竟无奈释怀、悲痛蔓延,反义词。那种伤,无药可救;这种伤,只能永远的吞没在城市中,无药可救。
过去往往老是过不去,想回到从前。那时,我很无邪,儿时,我能够亲热地叫你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