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右脑 2015-03-05 12:11
去香港时友人总要拉着我去吃海鲜,不是鲤鱼门就是西贡。
早年吃海鲜是天大的事,那时候都不叫海鲜,叫海产品,重要是带鱼跟黄花鱼,全是冻得硬邦邦的,摆在柜台上毫无赌气。但就是这样的“海鲜”也是很少能吃上的,在艰苦时代,带鱼就是世间至味,所以我这年事的人至今还会感到带鱼好吃。
香港的海鲜圣地,近一点儿的是鲤鱼门,稍远些的在西贡。一进入这个地域,发明这里既不像餐馆,又不像市场。每个客人都在外面市场中的海鲜眼前驻足筛选,挑拣好落后入餐馆等待厨师们的烹饪。充斥活力的海鲜市场我就不去详尽描写了,硕大无朋的花花海鱼安闲地游来游去,还不知死亡何时来临到本人头上;澳洲龙虾不是从海里游到香港,而是坐海轮被贩到香港,在池中耀武扬威也免不了一逝世。
我爱好生食海鲜,平时在普通餐馆不太敢吃,怕吃坏肚子。到了香港,感到保险一些,遂放开肚皮,连吃了三天海鲜刺生。而后胃就掉链子了,先是腹泻,后来又胃不适,本认为吃多少片药就会好,但至今还是不好不坏,半好半坏,让人心烦。
人老是在临界点上迟疑。
临界是一种状况,左右都不逢源,不知偏向哪一边更好一些。
佛教密宗中有“把持&rdquo,感恩励志;一说,就是让芸芸众生在临界时坚持动摇,不能飘忽不定。
但咱们常人个别都操纵不住,大都一放荡就豁了出去,成果就像我这样,快乐了嘴,冤屈了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