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右脑 2010-04-28 19:51
很多人一辈子都觉得自己记忆力不是很好。你有多少次听到过类似的话:“亲爱的,你看到汽车钥匙了吗?我忘记把它们放在哪儿了。”你又有多少次在杂货店碰到某个邻居,却怎么也想不起人家的名字?你是否想过你可能有过以下任何一种状况:
◆我理解有困难
◆我注意力集中时间短
◆我特别记不住人名
◆我很容易厌倦
◆我考试成绩差
别担心:我们每个人至少都碰到过几次这样的状况。过去十年来,便利贴有增无减,最近几年掌上电脑更是大行其道,这一切都证明我们是在尽力把要做的事情先做好,生怕自己会把它们忘记了。喜剧演员比尔·寇斯比(Bill Cosby)经常谈到他的“记忆残留理论”。有时,他走进一个房间却忘了自己为什么去那里。每次遇到这种情况,他就退回刚才离开的房间,坐下来,然后才能想起去那另一个房间要做的事。
经常和小孩相处的人会发现,孩子们往往只要看一遍或听一遍,就能把那个信息存进脑海。在惊叹孩童的心智可塑性强的同时,我们也会想到自己已经不再年轻,因此下意识地做出结论,以为记忆这种稍纵即逝的天赋是年轻人的专利,会随着年纪的增长而消耗殆尽。
我年轻时完全有资格担当没记性男孩的代言人。上个世纪70年代,我在田纳西州大烟山(Great Smoky Mountains)附近的丘陵地带上学,那时,我认为“记忆”不过是一种委婉的说法,用以形容像小学三年级时老师逼我背的九九乘法表,那些东西总有一天会在我的脑子里凿出类似古老的三十三转唱片上的沟槽——那些无聊而机械化的重复的事实和数字。至今在我的脑海中还能依稀听到那个单调的女声一遍又一遍念道:“三二得六、三三得九、三四一十二。”学校里需要学的大部分东西好像都需要无休止的重复:学写字就是一小时接一小时、一遍又一遍地练习写字母,直到把它们写得完美无瑕。代数、几何等高难度学科更是需要一再重复练习类似的题目,直到我脑子里形成一种让心灵麻木的模式为止。
不过,我确实学到了一些有帮助的“招数”。首字母组合“HOMES”帮助我轻而易举地记住了五大湖的名称:休伦湖(Huron)、安大略湖(Ontario)、密歇根湖(Michigan)、伊利湖(Erie)、苏必利尔湖(Superior)。生物课上,我借助“菲利普国王来吃美味意大利面条”(King Philip Came Over for Good Spaghetti)记住了生物分类的次序(界Kingdom、门Phylum、纲C1ass、目Order、科Family、属Genus、种Species)。以太阳为中心的太阳系行星的排序靠一个精心设计的句子搞定:“我受过高等教育的母亲就给我们吃了九个比萨饼”(My Very Educated Mother Just Served Us Nine Pizzas),亦即水星(Mercury)、金星(Venus)、地球(Earth)、火星(Mars)、木星(Jupiter)、土星(Saturn)、天王星(Uranus)、海王星(Neptune)、冥王星(Plut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