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右脑 2014-11-15 09:07
是谁在暗中将流年生生掉包,才只是不经意的一回身,那些自豪的年纪已走失在寂寥的雨巷。
缄默了,流逝的岁月。满眼都是凡俗,满心都是迷茫,只在偶然的梦里,还会去找寻那些最纯挚的幻想。于是担忧有一天,朦胧的目光再也感到不到长空里挪动的光芒。
流年,它流逝了多少光荣与残暴?
那些时间,悠悠地、悄无声息地,却也动摇残暴地漂淡了梦里的颜色,带走了年青的豪情,磨平了心底的锐痕,把所有的所有洗得泛白。洗成沧桑,连同磅礴的心,连同光辉的秦皇汉武、唐宗宋祖,连同盛极的帝国,连同雕梁的建造皆化为尘土。留下亘古未息的风,托起丝丝无奈,兀自强硬地填充散失后突显的空寂。沿着这个空寂丢一粒发黑的石子,有“空空”的声音从它过处响响地传来,穿过我的身材,奔向遥远的天涯,组词。
傍晚的彩霞喧闹着,铺排夸大地夸耀它最后的人生能够如斯壮丽,太阳却只是微笑,不语言。印象里,有多少是过往的记忆?又有多少是来日梦里的实际?那些过往,如风沙般细碎而迷离,遥望后的故事老是错落不齐。一丝手足无措的忙乱爬上幽幽怆然的思路,而后用微微的叹气,把所有安心的归于逼真与平庸,不禁欣欣自慰:这是真正的长大,这是成熟的象征。
静夜里,翻捡那些泛黄发白的陈腐杂物,那些逸然的思绪,快活的轻飘着。无数个这样夜晚,我与孤单相拥而眠,不免临风拾阶而坐,仰望着长空,任思绪迭宕。
零落的秋叶,用它苍老的脉络记录着远逝的流年;咱们的记忆,用它无形的双手雕刻历经的风雨。散步于林荫小道,沐浴着萧瑟的秋风缕缕,细数着飘动的落叶片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