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右脑 2014-10-26 11:04
关窗、闭灯,空气冷得有些凝固。蜷缩于被窝里取暖,却发明暖透的不再是她的心,唯有随缘看聚散,让记忆深埋于静夜里的那片幽蓝的孤海。
不爱,心便是一座空城。假装的刚强看似坚不可攻,可有时由于一句话、一篇文、一幕景便会泪如雨下。经常盯着电脑屏幕心生惆怅,自问魂归何处,情依何方,或是久久不愿醒。辗转反侧间,灵魂深处那一声轻叹,叹出一卷卷惆怅记。
雪小禅说:“所谓生生世世的爱情,有时不外是本人对恋情的一种臆想,不过是对所有青春的流连忘返,那只是一个人的爱情,与他无关,与爱情无关。”只是清楚往往是在绝望后的刹那苏醒。那些连绵的疼一点点的鲸吞着柔软而温润的痴狂,直至眼神吐露出丝丝寡淡的失望,直至心已荒无人烟,破败而迷离。
早知如此决绝,又何必相识。你是万花丛中那一抹新绿,是憧憬迷恋的大海,广阔的胸怀与天空比肩,深奥的眼神浩如烟海,儒雅的气质如同磁盘将人逐一吸附。可偏偏又着一身蔚蓝的T恤将我的理智吞没。曾经认为,45度是仰望天空最适合的角度,也是最美的姿势,可那一霎时,只抬眼间便将毕生铭记。
早知如斯决绝,又何必相知。“多少前尘成恶梦,五载哀欢,促永决,天道复奚论,欲逝世未能因母老;万千别恨向谁言,名人语录,一身愁病,渺渺离魂,世间应未几,遗文编就答君心”一幅挽联道尽一场烟花绽开后的凄凉。相恋缠缠,相思绵绵,相惜幽幽,相忆凄凄。本来,浩如烟海的辽阔,心亦是一座空城。你疼爱着我的惆怅,我感慨着你的愁闷。
早知如此决绝,又何必相恋。假如你的爱情向左,我的幸福靠右,南辕北辙的间隔便会越来越远,可恶有时就像洪流间的相撞,不经意间便奏出一曲爱的恋歌。三千青丝为君续,尘心缱绻寂寞人,有谁知,温顺散尽,便是无尽的泪湿洒孤枕。
穿过凌晨的冷光,独行于泪眼婆娑的雨季,不禁想起小禅的那一句:做野生、独活的女子,一朵艳不求名的陌上花。如此,也未尝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