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右脑 2014-09-03 18:59
早上从沉沉的迷雾中醒来,还能听到外面零碎了一夜的小雨,惊雷炸闪的大势已去,空气里湿湿的。做了一个梦,梦到父亲了。
细节记不得明白了,大抵是现年的我和平常一样回到家,他忽然回来了,是去本地办差,跟我一样。良久没见到他,已是夜晚七八点钟的样子,他坐在床边,我走从前坐在他身旁,不自发把手放在他的手上,牢牢握住,看着他,缓缓地鼻子泛酸,再渐渐地,眼帘泛酸,却始终说不出一句话来。他的眼神很安详,浮起了浅浅的微笑看着我,拍拍我的肩,我醒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只看到一堵白色的墙和仍旧阴森沉的天,起身回忆那一幕,当我看着他的眼睛,似乎心里的所有不快冤屈还有,那一丝悠久的念想,都在他心里熔化,他意会了我想的所有,固然我晓得,他,永远回不来了。
一个人和你天地相隔,你所觉得的,是无限尽的凄凉和无助,处于一个人做不能扭转天然的微小的无助。同样的苦,却远不是这些。
单说一个人,在大千世界里,亲缘相连的是上天赐赉的福分,若能寻得一挚友,能抵得住种种变更和莫测的,哪怕一个,是莫大的幸运,而在芸芸众生之中,有一个人和你十指相扣,不管相隔万里仍是近在眉睫,那是前世修来的佳缘,爱情语录。咱们分辨叫做亲情、友谊和恋情。每一种都弥足可贵,少了哪一样,都会是毕生的损害。
多少次夜里睡着,莫名的突然醒来,走到电脑跟前翻开它,看看她的头像,再安心肠睡去。多少次看着地上的落花,不禁会想起流年,回想过往,沿途看看和她一起走来的种种,一起阅历的崎岖,美妙的,哀伤的,都会历历在目。假如单说爱上一个人,那可能是因为一种不能道明言清只可意会的缘分,而要说深爱一个人,可能恰是这些一起走过的路,越走越远,越爱越深,直到紧紧相连,再也无法离开。
许多货色,一旦没有了就再也没有了。电视剧里良多场景都爱好打趣人,废弃和丢掉那么轻而易举,说转身就回身,且从头到尾只是转身那一刻,看了只是一声可惜,顺手拿起一张报纸,该怎么读还怎么读,那么轻而易举和可有可无。事实远不是那么简略,你能够看不到,但不无奈想不起,你可以想不起,却很难抹去一种感到,似曾相识,依附着它。
无论性命有多长,它也是一张纸,空缺的只有空气和呼吸的纸。真正充斥颜色的,是足以让你喜怒哀乐的涂料,有时候宁肯不这张纸,也要有彩色的涂料。生涯所讲的平淡,并不是单调和乏味式的默默耗费光阴,等着时间逝去,那是颓丧的懂得。真正的平庸有光泽,这些光泽须要靠你来挖掘和探索,正如阴沉了一个月的天突然下场雨,听腻了风行乐时放下耳机去外面听听小鸟的鸣啭,润心润耳。
患得患失,我突然发明这个词听友禅意的。常常性的不自觉占有它你会像个神经质,但它也是一道护身符,正如《孟子》里讲的“生于忧患逝世于安泰”。当你沉沦于你所领有的幸福里时,可能很难掌握好不伤及幸福,大喜之后由于忽视而转向大悲的例子不在少数。时常检查本人是否有错误,及时改正错误的欠缺的,同时好好看待幸福,对待你爱的人,才会久长。使得盈满爱的幸福能像小溪一样,不受身份,贫富,时间约束,举指低眉间悄悄流淌,那会是怎么的肃穆神圣的美!
气象照旧湿润消沉,泥泞里捡起一瓣被风吹落被雨淋湿的槐花,一瞬,三年五载,千山万水,依旧把你惦念,依旧把你爱恋,独一想对你说的只有两句,一句是,我想你了;另一句是,我等你,不论多久,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