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右脑 2010-03-21 00:41
语言描写训练
训练指导
语言是人物思想、品质和性格特点的表现,语言描写是通过人物语言来刻画人物性格的一种手法。好的语言描写,要符合人物的身份,体现人物的性格特点。我们可以通过具体的文章来体会语言的这一妙处。
一、语言描写要符合人物的身份
1、 售票员:上车啦!车上的同志往里边挤一挤,让后边的同志上车!
2、 几经考虑,王鸿终于走到一个老奶奶前,那位老奶奶笑呵呵地问道:“帅小伙儿,买两张福利彩票吧,碰碰运气,兴许能揣着几万块钱回家过年呢。再说刚才,就有一位小哥儿在这花五十元抱走一个微波炉,对了,还有个电饭煲,多划算!”王鸿一听乐了,二话没说掏出200元,“我买66张!” 老奶奶更乐了,“这小伙子挺逗,好,就冲这吉利数,你也能抱走一个大彩电,找你68,也挺吉利,自己抽券吧!”
3、一次在清华食堂吃饭,对面做了两个女生,听到一位对另一位说:“我还没吃饱,想再吃一点。”另一位说:“想吃什么,我去买。”前一女生说:“就是那种扇形锐角饼,你帮我再买两块!” 我暗想:清华的女生确实不一样,我们平时只是称那种饼为三角饼。这样的女人不敢娶,要不结婚以后叫老公吃饭,喂,那个不规则多面体,过来!
清华的教授更牛,我有一次去校医院看眼睛,就听见前面一个教授在跟医生描述症状:“呃......恩......就是那个物体跟它的像不能重叠在一起......”我们大眼瞪小眼了许久,大夫阿姨突然顿悟了:“您是说看东西有重影吧!?”
还有一个,医生阿姨,有一次去买菜,对卖肉的大师傅说:“师傅,来一个猪肾。”搞得师傅一头雾水,没有理她。
这时旁边过来一个人说:“这个腰子我要了。”
于是,肉摊上剩下的唯一一只猪腰子,被人买走了。
阿姨郁闷不已。
有一次,献血,某同学和医生的一段对话:
大夫:同学,请把胳膊弯一下。
同学:弯曲角度是多少???
大夫:?.....
大夫:同学,请把手一握一放。
同学:频率是多少??
二、语言的描写要符合人物的性格特征
1、“同志,你踩了我的脚。”
“我知道,你刚才不也踩了我的脚?”
“我没看见。”
“我也没看见。”
“那现在请你把脚挪开。”
“往哪儿挪?”
“你总不能把你的脚一直放在我的脚上吧。”
“你也可以把你的另一只脚放在别人脚上呀。”
我实在忍无可忍,一用劲把脚抽出来。
2、 雪纷飞,我一个劲的敲着宿管科的门,当门终于被我敲开时,我必恭必敬地说道:“您能不能给我开一下门?”老蔡怒道:“你比谁特殊些是怎么的?学校规定6:00开门就得6:00开。”说完,门“砰”一声关上,他竟又回到屋里,留下我一个人傻愣愣地立在那里。
3、“孩子们饿得抱着哭,我只有厚着脸皮出来讨点米。我只要米,不要钱。我不是叫花子,我是凭一双手吃饭的人!唉!真不好意思,我怎么到了这一天!”“您给我这么多!谢谢。太太,我不晓得怎么说才好。我——我直想哭!”
三年后
“再赏一点吧,太太,这点钱买个烧饼都不够!”“你再给我一点我就走,免得我把您的地方站脏了,再多给一点吧!”
4、“我本来走我的路,长官,没招谁没惹谁,……”“我和别人说话,忽然间,这个坏东西无缘无故的把我的手指咬一口。请原谅我,我是个干细致活的人。……我的活儿细致,这得赔我一笔钱才成,因为我也许一个星期都不能动这根手指头了。……法律上,长官,也没有这么一条,说是人受了畜生的害就得忍着。…..要是人人都遭狗咬,那还不如别在这个世界上活着的好……”
“恩!好!这是谁家的狗?这种事我不能放过不管。我要拿点颜色出来叫那些放狗出来闯祸的人看看!现在也该管管不愿意遵守法令的老爷们了!等到罚了款,他,这个混蛋,才会明白把狗和别的畜生放出来有什么下场!我要给他点厉害瞧瞧……”警官对警察说,“你去调查清楚这是谁家的狗,打个报告上来!这条狗得打死才成。不许拖延!这多半是条疯狗。……我问你们:这是谁家的狗?”
“这条狗是将军家的!”人群里有个人说。
“将军家的?恩!……你,……难道它够得到你的手指头?它怎么会咬你的?指头多半是让小钉子扎破了,后来却异想天开,要人家赔你钱了。你这种人啊……谁都知道是个什么路数!我可知道你们这些魔鬼!”
三、人物的语言力求简洁,以极简洁语言反映人物心态,揭示主题。
一个起风的日子,灰蒙蒙的天幕下,林立的楼群丛中,蹲伏着一座破旧的土坯房。
门槛上,坐着一个奶孩子的女人,憔悴,瘦小,头发枯黄,眼睛木然无神,一动不动地望着远方。孩子如街头一只被人遗弃的小猫,孱弱单薄,伶仃瘦骨,饥渴的小嘴费劲地吮吸的,四十多岁的男人脚边爬滚着。他是篾匠,双手骨结粗大,满是老茧与冻疮裂口。布满皱纹的脸上,隐约有一丝悲凉、烦躁与暴戾,头上杂乱的灰发,在风中微微颤动。
篾匠在劈竹子。冷空气中,毛竹“咔喳卡喳”的破裂声不断响。
一个女孩从房前的河里走上来。她十四五岁,抱着一大叠尿布,麻利地晾在篱笆上,看看暂时没事了,犹豫了一下,径直走到篾匠跟前。
“爹……”
“恩……”
“学费”
“……”
“爹,今天是限期的最后一天了,老师说再不交学费就停我的学。”
委屈的泪水,在女孩怯生生却充满灵气的眼眶里盘旋。她苍白的脸上写满了祈求与惶惑。
“没说过吗,你老子没钱!”
“爹,求您了”
泪水,伴者哀求,终于滑落,一滴滴溶进了脚下那片叹息着的土地。
“……”
“妈……”
女孩哽咽着转过头,将残存的一丝希望投向门槛上的女人.可母亲也终于绝望了,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绝望了.她无动于衷地坐着,呆滞的目光还是一动不动地望着远方,好象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
又是一个风起的日子,依旧是那座破旧的土坯房,门槛上依旧坐着奶孩子的女人,房前依旧坐着劈竹子的篾匠,篱笆上依旧挂着片片尿布,只是,篾匠的身边,多了一个小篾匠——那个十五六岁的洗晾尿布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