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右脑 2014-06-20 10:17
人生不外是路过的景致。虽这般的说了从前,也却是曾那样的感知过,可更深的还是那一丝寂落。刹那,无关风月,只为真心,可习惯了在尘世中浮沉,毕脱不了那水的…
窗外的所有也都逐步含混,不知是视力的原由,仍是身处七楼的间隔,看不清了那些风景。
他们仍旧在饭桌上浅谈着,时而也会语言上剧烈起来,是那般的实在,又是那么的虚缈,窗前静思的我被玄色靠椅掩饰着,隔离成了两个世界。
小妹不知何时来到了我身侧,把玩着短萧,断断续续的吹出几声来。我要过短萧细抚,正侧有两个吹口,不禁想起“横吹笛子竖吹萧”来,下有七孔,褐红色的萧身上刻有细浅的竹影,微微泛黑,试吹多少下,“呜呜”几声难成调,倒又想起了春雨楼头的“尺八”和二十四桥的“明月”来,今夜有萧非尺八,也没得那明月,细想这些都是途经的风雅之物,到我这等俗人手中,必也是俗得去了。
送爸妈上车,当作饭后漫步,也充任一次搬运工,路上细数了爸爸、妈妈,小妹和华陀哥哥,文舅和我手中的行李,不禁仰叹:老妈,我服了你了,八大包呀!同时也不禁想起仓库中,我的那个大包,再次叹之…
既然不想跟爸妈去广州,也不想在祁东多晃了,所以来日回学校。小妹再三请求我陪她一块儿去广州,我都打发了,究竟也快回去了。
送完人,照旧坐在原位,经典语句,窗外所能看见的,也无非于那些霓红惊艳的光,无忧无喜,此刻不一丝的感到。谁闯入了谁的视线,又从何时消散,他的呈现有何意思,谁也都是说不清的,就把他的涌现当作人生中一道的风景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