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右脑 2014-06-16 10:50
这多少个月,走过了不少处所。
每到一处,采访我的媒体通常会有这么一问:你的音乐理想是什么?
而当谜底是“我素来没有理想”时,我总能迎接到那些错愕的眼神。
年青的时候,领有一些世俗的念想(比方申明远播)、一些物资上的等待(比如大屋子好车子)、一些精力上的向往(比如寻得佳偶)、一些绝对高尚的目标(好比造福子孙),仿佛确实能让一些人更有能源地过每一天。
但如果,岁月在你脸上未然留下不少年轮——你坐船的念头仍旧只是到达一座岛,别人把岛上的一切美好跟宝藏说给你听就可以让你划船划得更带劲儿——那我能对你说些什么呢?
素日里破费极多的时光在音乐上,无论是作词,作曲,制造,仍是今年开端的上演,为此我已经觉得膂力不支(特殊是最近一个月)。但依然乐此不疲,伤感日志,并且一直研讨着晋升体能的方式。
但这相对不代表我有什么理想。那真是一种凌辱。
你必定试过无比入戏地观看一部片子吧?是的,电影十分出色,你感触主角的悲喜,在影院里为它落泪或鼓掌——甚至为它憋住尿。
但一旦事件重大到你感到快要尿出来了,你还是可以毫无累赘地起身奔向厕所。
只因你知道,戏毕竟是戏。戏的发展和终局,究竟和自己无关。你很明白,你是你,戏是戏。
你享受它,但你的心可以随时出离。
我一直不断提示本人,将这种出离的才能应用在生涯里所有通常被以为“主要”的事情上。
很当真很投入。但心随时可能出离。
因着深知一切都在最终上无意义。
一只萤火虫最大的悲痛是,自认为能照亮全世界。
咱们周遭有多少这样的萤火虫?
然而你我,纵然经由了世俗意思上的“尽力”、成为了人们眼中的“人才”、大幅度进步了本身的光明度——就能够因
为自己是霓虹灯就沾沾自喜并开始筹措起理想了?
委托,太阳会笑的。
最后,兴许你始终怀揣幻想,那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坏事,没什么了不得的,只管去实现好了。只不外你应晓得,坐船的意义就仅仅是坐船,假如坐船是为了达到目标地,那所有人终极的目的地都是逝世亡——你看,非要建立目标,那面对着这个终纵目标,是不是比不目的更失望得多?
坚持出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