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涅妙语录 论文艺与社会

逍遥右脑  2014-06-05 10:29

其实,如果不深入到政治的领域中去,是无法讨论现代德国文学的。

——《论浪漫派》

痛苦的现状迫使我写出了每一首诗,人们在每一首诗里都能予以一种政治上的解释。

——《海涅评传》

歌德一席勒式的讽刺短诗 (Xenie )的斗争不过是一个马铃薯的战争,那时候是一个艺术的时代,它针对着生活的现象,针对着艺术,可是并不针对着生活本身——现在是针对生活本身的最高利益的时候了,革命进入了文学,战争变得严肃了。

——《海涅评传》

一首什么样的歌曲啊!它带着火焰和欢欣透进了我的心,点燃了我的炽烈的热情的星火和嘲笑的火箭。是的,在这个大时代的爆竹上不应当缺少这个。嘹亮的诗歌的火流应该从自由快乐的高峰一连串地直泻下来,就像从喜马拉雅山的陡坡上那样地泻下来!

——《海涅评传》

谁有一颗心,心里有着爱,

就被人弄得半死不活,

我如今躺在这里,

被人堵住口,绑着绳索

一旦我死了,舌头也会

被人从尸体上割掉;

因为他们怕我说说讲讲

又走出地府阴曹。

——《海涅选集》

我被普鲁士的间谍们包围着,虽然我远离开政治阴谋,他们还是这样地畏惧我。……他们知道,我要还击,而且用精锐的力量去还击。

——《海涅评传》

这篇文章使波森大公爵的整个领地都陷入了不安。当文章载完时,波森的报纸不止三次之多地谈到这个。而且总是咒骂;那个地带的德国人也不会原谅我,搞笑语录,因为我忠实地描绘了他们,并且把犹太人升格为波兰人的“第三等级”。

——《海涅评传》

只要文学是作为一种祖国事业而被重视,那么文学是也能繁荣起来的。

——《海涅评传》

他既然不理解那赋与现代以生命的精神, 那么他所看见的我们整个现代生活便只是一具枯燥无味的面具。

——《论浪漫派》

什么是我们时代的伟大任务?这就是解放。不仅仅只是爱尔兰人、希腊人、法兰克福的犹太人、西印度群岛的黑人以及其他受压迫的人的解放,而是整个世界的解放,特别是欧洲的解放。

——《海涅评传》

在人民的作家的胸膛里有着对未来的临摹。一个用犀利的刀细致地解剖一个新诗人的批评家能够很容易地预言德国最终将要变成什么样子,就像解剖一个用来祭献的牲畜的脏腑一样。

——《海涅评传》

人们在强迫我去拿起剑,啊!我知道得很清楚,谁握有剑,谁就会死于剑下。真的,我的地位不会使我被教养成为一个抒情诗人。

——《海涅评传》

人民要求作家们共同感受他们每天的热情,要求作家们或者快意地激起人民胸膛中的感情。

——《海涅评传》

现在我有一种越来越传得广的回声。你应当常常听到雷吼般的反对思想警察和神圣权利的压迫者的声音——我成为崇高灵魂大学中的一个完全合格的副教授了。

——《海涅评传》

一种伟大的文字事业,

你曾有过这种怀抱!——

啊,这种精神的欠债者,

我早已十分明了。

——《罗曼采罗》

确实,朋友,我的眼睛

谦逊地向人世间探索,

在这儿找到创造的杰作,

就是我们人类的心。

——《海涅抒情诗选集》

我白昼晴朗,我的黑夜幸福,

当我弹起诗琴,人民都向我欢呼。

那时我的歌是空气和火焰,

煽动一些美丽的热烈的情感。

——《海涅抒情诗选集》

席勒为伟大的革命思想而写作,他摧毁了精神上的巴斯底狱,建造着自由的庙堂。

——《论浪漫派》

只有伟大的诗人才能认识他当代的诗意。

——《论浪漫派》

诗人的作品不该适应他自己的感情 却更该符合观众的愿望。

——《论浪漫派》

诗人在他不离开现实的大地时,是坚强有力的,只要他空想地在蓝色的空中翱翔,他就变得软弱无力了。

——《世界名言录》

竟把艺术本身宣扬为至高无上之物,对于那第一位的真实世界的要求却置之不理,而这真实世界却是理应占据优先地位的。

——《论浪漫派》

看到有些藏画表现的尽是流血的场面,鞭答、斩首,简直要以为古代的大师是为一个刽子手的画廊作这些画的。

——《论浪漫派》

画家也不得不把最令人反感的受苦受难的形象涂到画布上去,致使画布呻吟悲叹。

——《论浪漫派》

新时代需要完全不同的一些诗人。

——《论浪漫派》

他就像一位上了年纪的坤角,隔了二十年重新登上她过去大出风光的舞台,她不明白为什么观众不向她喝彩,而在那儿嗤嗤直笑。

——《论浪漫派》

正因为他对新时代满腔真诚,所以他就不能以往日的热情把歌唱旧时代的老歌继续唱下去。

——《论浪漫派》

时代的运动甚至应该促进艺术的繁荣,像当年的雅典和弗罗伦萨,艺术正是在最激烈的战争和竞争中,开出了自己最绚丽的花朵。

——《认法国画家》

新的时代也将产生一种新的艺术,一种与时代本身协调一致的艺术。这种艺术不再从死亡了的往昔借用象征,而必须甚至创造出一套迥异于传统的技法来。

——《论法国画家》

诗应该在艺术上完善无缺并且具有人民性;诗的内容应该反映迫切的时代问题。

——《海涅的生活和创作》

他* 本身就是人生的一面镜子。

——《海涅评传》

这真是装备得妙极了,就像一艘诚实的商船,在第二部‘’的保护下平稳地驶入了这个被遗忘的海洋。后者是一艘战舰,甲板上安着多得不能再多的大炮,使全世界感到惊异般的不愉快。第三部应当装备得更可怖,大炮的口径应当更大,我已经为此找到了一种崭新的大炮火药了。

——《海涅评传》

他们(指诗人)跟并世的人两样,并非他们别具情感思想,别有表达的手法,而只因为他们比旁人深至得多,真挚得多,感受愈加敏锐,力量愈加雄厚;在他们的作品里,诗的精髓分外饱满洋溢。

——《精印本< > 引言》

他眼睛的魔力真是出奇。恰像有人能够看透地面,知道底下埋的是财宝金银还是尸骸,这位大诗人会眼光照彻人的心胸,把里面的蕴蓄,瞧个明白。对好人呢,他这一瞥就像阳光,欣欣然耀得衷怀开朗;他这一瞥对坏人就像剑锋,恶狠狠把心肠割碎。

——《精印本< 堂吉诃德> 引言》

教堂里的儆诫和官厅里的威吓都不管事,然而的一枝笔见了效验。他断送了武侠;《堂吉诃德》出世不多时,西班牙人全觉得那类小说索然无味,再也不出版了。

——《精印本< 堂吉诃德> 引言》

我们诗人却不一样,

死神不能把我们战胜。

尘世的毁灭其奈我何,

我们在诗歌之国得享永生

——《海涅抒情诗选集》

不要得罪的诗人,

他们有武器和烈火,

比天神的闪电还凶猛,

天神闪电本是诗人的创作。

——《德国,一个冬天的童话》

从来没有神,没有救世主,把他从歌唱的烈火解救!

——《德国,一个冬天的童话》

歌德的诗歌有一种不可思议的魔力,这是无法言传的。那和谐的诗句像一个温柔的情人一样缠住你的心;当它的思想吻你的时候,它的词句就拥抱着你。

——《论德国宗教和哲学的历史》

浪漫主义诗歌的火焰早就在我们诗歌的祭坛上燃烧起来了;不再需要一个牧师往上灌浇圣油,也不再需要一个骑士在它身旁持刀警卫。

——《海涅评传》

只要最后的安达卢西吉他

还发出呜呜的声音,

没有断了最后的琴弦,

他的名声总要永留人间。

——《罗曼采罗》

一个民族未来的图像早已印在作家的胸中。

——《论浪漫派》

与其做一个拙劣的诗人,还不如把诗焚毁了好与其做一个拙劣的诗人,还不如把诗焚毁了好。

——《罗曼采罗》

这眼泪的,用韵律的金丝穿在一起,在文艺的炼金场里被锤炼成一首名诗。

——《罗曼采罗》

在任何情况下,你都能看到,我说的话是非常自由和高尚的。

——《海涅评传》

他也缺乏变石头为面包的法术,大半生都在穷苦困厄中度过;这种厄运几乎落在德国所有的伟大人物身上,恐怕要到政治解放之日才能得以彻底消除。

——《论浪漫派》

要在诗歌中永远留芳,必须在人世间灭亡!

——《阿塔·特罗尔》

每个作家,不管他多么伟大,都愿望他的作品被人称赞。

——《哈尔次山游记》

对于一个诗人,你们还能提出更高的要求么?我们大家都是凡人,都要跨进坟墓。

——《论浪漫派》

作家碰到不能直说的场合,便把真实的情况披上幽默和讽刺的外衣歌德从来没有隐瞒过真实情况,而是碰到不能直说的场合,便把真实的情况披上幽默和讽刺的外衣。

——《论浪漫派》

那些在各式各样的书报检查和精神高压下受苦受难,而又依然不愿隐瞒自己真实思想的作家,尤其只好采用讽刺和幽默的形式了。这是为正直诚实所剩下的唯一出路。

——《论浪漫派》

在幽默讽刺的伪装下,正直诚实显得最为动人心弦。

——《论浪漫派》

这种喜剧并非因为人物滑稽可笑,情节逗人发噱才产生喜剧的效果,而是干脆就把我们一下子放进一个可笑的世界里去。

——《论浪漫派》

讽刺建筑在严肃的基础上。

——《海涅评传》

正由于那种理想以最灿烂的明澈和宏伟经常不断地浮现在诗人的眼前,因此,当他看到偏狭的同代人怎样粗鲁、拙劣而蠢笨地理解那种理想,他也更加忍不住要加以嘲笑。他仿佛是在嘲弄他们的世俗的熊皮。世界上有些镜子,磨得那样凹凸不平,连阿波罗照在里面也要变成讽刺画似的怪像,引起我们发笑。可是我们在这种时候,只是笑那种讽刺画像,而不是笑那位阿波罗神。

——《阿塔·特罗尔》

倘若你们断言我的讽刺是针对那些观念的话,它们是人类一个宝贵的收获,而为了它们我曾斗争过,忍受过苦痛。不,不,正因为在诗人心中那些观念以灿烂的光亮和庄严不断地呈现着,当他瞥见他偏狭的同时代的人竟能这样粗暴地、蠢笨地、不恰当地理解那些观念,这就更激起他的忍不住的嘲笑了。他等于是在嘲笑他们世俗的熊皮。

——《海涅的生活和创作》

真实永远是莎士比亚的爱情的标志,无论她化身为什么形象,她可以叫米兰达,或者叫朱丽叶,或者甚至叫莉奥佩特拉。

——《莎士比亚笔下的少女与妇人》

古代悲剧家同古代雕刻家一样,一味追求美和高贵,牺牲内容去讲究形式,莎士比亚则相反,他的着眼点首先放在真实和内容上;因此,他的性格描绘卓越非凡,他常常利用这种描绘手段,迹近谑画似地剥下主人公身上金光闪闪的盔甲,让他们穿着滑稽的睡衣出场。

——《莎士比亚笔下的少女与妇人》

艺术作品愈是伟大,我们便愈是汲汲于认识给这部作品提供最初动机的外部事件。我们乐意查究关于诗人真实的生活关系的资料。这种好奇心尤其愚蠢,因为由上述可知,外部事件的重大性和它所产生的创作的重大性是毫不相干的。

——《莎士比亚笔下的少女与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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