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右脑 2014-06-02 17:49
痛恨一个人四年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
现在教育问题是没有人会一丝不挂去洗澡,但太多人正穿着棉袄洗澡。
我生性不爱受困,常常违反班规,班主任常罚我抄班规20遍,我只好三支笔一起握。我常对人说,我的一手好字就是这么练出来的。
我成为现象,思想品德不及格,总比没思想好。
我觉得我是全世界最聪明绝顶的人。因为有些博士其实见识没有多少长进,只是学会了怎么把一句人都听得懂的话写得鬼都看不懂
一个男子失恋以后,要么自杀,要么再恋一次爱,而第二次找对象的要求往往相近于第一个,这种心理是微妙的,比如一样东西吃得正香,突然被人抢掉,自然要千方百计再想找口味相近的--这个逻辑只适用于女方背叛或对其追求未果。若两人彼此再无感情,便不存在这种“影子”,越吃越臭的东西是不必再吃一遍的
街上美女很少,因为这年头,每天上一次床的美女比每天上一次街的美女多。举凡女孩子,略有姿色,都在大酒店里站着;很有姿色,都在大酒店里睡着;极有姿色,都在大酒店经理怀里躺着。
名气就仿佛后脑勺的头发,本人是看不见的,旁人却一目了然
我在上学的时候,喜欢踢球。有人讽刺我说再踢也踢不到国家队,踢再好也好不过罗纳尔多,踢了有什么意思。不许踢了。 那么,如果你自己喜欢开车,我对你说,你再开也开不到麦克拉伦车队去,开再快也快不过舒马赫,开了有什么意思,驾照没收了。
数学就是做,不断做,做到你考试的时候发现试卷上所有的题目都做过,就行了。
数理化语文英语全很好,音乐体育计算机都零分,连开机都不会,我还是一个优等生。但如果我音乐体育计算机好得让人发指,葡萄牙语说得跟母语似的,但是数学英语和化学全不及格,我也是个差生。
的话很大程度是为了自己的面子,比如学校里觉得长得好看有面子,而办公室里觉得找个有钱的有面子一样,其实爱的都是面子。
占着茅坑不拉屎是可恶的,其实,最可恨的却是拉完了屎还要占着等坑。
这个东西,在语句通顺,错别字不多到影响阅读的情况下,好坏完全没有评判的标准。我随便拿一篇朱自清的交上去,没有一个老师会觉得自己的学生写作文好到有名家的水平了,并且照样会作出很多修改意见
在抗击“非典”的时候,有的航空公司推出了教师和医护人员机票打六折的优惠措施,这让人十分疑惑。感觉好像是护士不够用年轻女老师全上前线了。但是,我实在看不到老师除了教大家勤洗手以外有什么和“非典”扯上关系的。那我是清洁工坐飞机能不能打六折?
中国看不起说大话的人。而在我看来大话并无甚,好比古代妇女缠惯了小脚,碰上正常的脚就称“大脚”;中国人说惯了“小话”,碰上正常的话,理所当然就叫“大话”了。敢说大话的人得不到好下场,吓得后人从不说大话变成不说话。
真理往往是在少数人手里,而少数人必须服从多数人,到头来真理还是在多数人手里,人云亦云就是这样堆积起来的。第一个人说一番话,被第二个人听见,和他一起说,此时第三个人反对,而第四个人一看,一边有两个人而一边只有一个人,便跟着那两个人一起说。可见人多口杂的那一方不一定都有自己的想法,许多是冲着那里人多去的
如果现在这个时代能出全才,那便是应试教育的幸运和这个时代的不幸。如果有,他便是人中之王,可惜没有,所以我们只好把“全”字人下的“王”给拿掉。时代需要的只是人才。
我这辈子说得最让人无从反驳的话就是被子不用叠——本来就是要摊开睡的——然而这也是第一个被人反驳掉的。懂么,这就是规矩。我们之所以悲哀,是因为我们有太多规矩。
一个十八岁以上的成年人,居然还不知道自己以后的理想是什么,自己喜欢的是什么,那真是教育的失败。
周庄的大门口停满了各式各样的公车,可见我国政府对提高官员的艺术修养是十分注重的
有一年学校在交学费的时候强行多收取100元,理由是向家长的贷款,以用于教育建设,至于还款,不仅无期,而且无息。到最后反正被借钱的人谁都不知道这钱究竟建设了一个什么。
学生给我寄来一份试卷,里面有一道题是用我的作分析,问我的到底选自以下那个大赛:A:全国首届新概念作文大赛;B首届全国新概念作文大赛;C:新概念首届全国作文大赛。你说这是什么玩意儿!考试的目的是什么?我们的语文教育真是伟大!
我看书有我的原则,我不喜欢语文书作文课,因为我仇恨这些东西赚人的钱又扼杀人的个性和创造力。我更喜欢王朔,这小子很聪明,而且很真诚。我的写作特点更像钱钟书的《围城》,因为我很欣赏他骂人骂得深刻又不露骨。
语文,“秘诀”有二:一是不看语文书;二是不看作文书。
我的小说主人公基本上没干什么事,就这么混混沌沌过着。这就是。为什么一定要高于,高三励志?
数学,我想我只要上到初二就够了。 一个人全面发展当然好,但可能越全面发展越是个庸才。说一个人学习高等数学是为了培养逻辑能力,我觉得逻辑能力是与生俱来的东西,并不是培养出来的东西。古人不学高等数学,难道就没有逻辑能力吗?
我很难概括自己的个性。我对那些模式化的人格尤为反感,我只是按我喜欢的做事而已。我不愿随大流,我是写不出那种“啊,我们光荣的大桥”一类的东西的。
思想品德不及格,总比没思想好。
我是一块上海大金子,我会让很多人反思自己。
紧张的人说话时的体现不是内容,而是过渡,全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两句毫无因果关系的句子居然能用“所以”串起来。
休学后的安排胸有成竹,5月为《三重门》在上海作发行宣传,到同龄人中搞签名售书,暑假约几个同伴去西藏……岁末几个月把自己锁在家里,将一年体验付诸笔端。
问题涉及到了钱上,爱的寿命就不同了。我常可以见到恶丑无比的拥着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
七门功课红灯,照亮我的前程。
我觉得我是全世界最聪明绝顶的人。因为有些博士其实见识没有多少长进,只是学会了怎么把一句人都听得懂的话写得鬼都看不懂。
我们有理由相信,建立在上的是短暂的,因为本身是短暂的;而建立在金钱上的是永远的,因为金钱是永远的。
家庭就像一座山,双方都要拼命往上爬,而山顶只容一个人站住脚。说家像山,更重要的是一山难容二虎,一旦二虎相向,必须要恶斗以分轩轻。通常用学术之外的比如拳脚来解决争端, 所以说,一个失败的背后大多会有一个成功的。
真理往往是在少数人手里,而少数人必须服从多数人,到头来真理还是在多数人手里,人云亦云就是这样堆积起来的。第一个人说一番话,被第二个人听见,和他一起说,此时第三个人反对,而第四个人一看,一边有两个人而一边只有一个人,便跟着那两个人一
起说。可见人多口杂的那一方不一定都有自己的想法,许多是冲着那里人多去的。
潮流是只能等不能追的,这和在火车站等候火车是一个道理,乖乖留在站上,总会有车来,至于刚开走的车,我们泛泛之辈是追不上的。
我这辈子说得最让人无从反驳的话就是被子不用叠——本来就是要摊开睡的——然而这也是第一个被人反驳掉的。懂么,这就是规矩。我们之所以悲哀,是因为我们有太多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