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右脑 2014-05-15 09:39
对于一个国家来说,只有植根于本土、出自本国一般需要、而不是猴子式摹仿外国的东西,才是好的。对于某一国人民处在某一时代是有益的营养,对于另一国人民也许就是一种毒药。
——《歌德谈话录》
在我的内心之中,激发着勇气和愿望,我要为祖国而生,为祖国而死,给别人作出可贵的榜样。
——《赫尔曼和多罗泰》
我就从这里出发,直接进城,把我的手臂,把我的丹心,一齐献给了军旅,为我的祖国效命。
——《赫尔曼和多罗泰》
无论如何,任何时候我也不会忘记自己的祖国!
——《歌德传》
专一属于你的这个国家,只向你呈现最高的繁华;即使全世界都是你的领土,你爱祖国也会超过其他。
——《》
我们总不能够永远排外,好的货色不免总是舶来,真正的德国人都恨法兰西,但法兰西的酒德国人都爱。
——《浮士德》
祖国所产生的人们,出于危险而入于危险,自由的勇气无限,自己的流血心甘;神圣的意念,属于不屈的心,一切的福利,归诸战斗的人。
——《浮士德》
勇敢地团结一致,这可是最最要紧。
——《莱涅克狐》
协心同心,才能将危险战胜,一人有庆,众口为之宣称。
——《浮士德》
即使海潮啮岸,堤有溃的危险,人民全体合力,立即把漏穴补完。
——《浮士德》
国家的不幸,在于没有人安居乐业,每个人都想掌握政权。
——《歌德谈话录》
在陌生的王国里,所有的保护人和一切钱财,都不能保证能战胜卑劣敌人的阴谋诡计。
——《克拉维戈》
各民族应该互相认识,互相了解;假如他们不肯互相喜爱,至少也要学会互相宽容。
——《译英国刊物〈爱了堡评论〉》
一个民族年代不久不会聪明,它永远是幼稚的。
——《哀格蒙特》
一个民族不是更愿意按照自己的方式由本族人来管理,而不愿听凭那些到了一个地方就拚命搜刮钱财的外族来统治吗?这些外族惯用异邦的尺度来评判一切,对人残暴,缺乏同情。
——《哀格蒙特》
如果尼德兰人发现,咱们关心他们的财产,远胜于关心他们的福利和他们的灵魂,那么怎么建立和维持彼此之间的信任?
——《哀格蒙特》
一个民族除非能对自己作出判断,否则它是无法获得判断力的。可是要
获得这样重大的权益就得花很长的时间。
——《歌德的和感想集》
自然在创造物种时,犹如钻进了一条死胡同;她无法穿过去,可又不愿退回来。由此就产生了民族性格的执着性。
——《歌德的格言和感想集》
每一处地方都爱它的方言,因为它本是灵魂所藉以呼吸的工具。
——《歌德自传——诗与真》
凡是从一种共同生活的一定关系产生出来的习俗,是摧毁不了的;……
——《歌德自传——诗与真》
我了解我的同胞,他们每个人都炉火纯青,坚定,勇敢,干练,忠实,压制是不行的。我了解我的同胞。我们都有资格踏进上帝的国土,他们每个人炉火纯青,像个小君主,坚定,勇敢,干练,忠实,迷恋于古老的习俗。要赢得他们的信任是不容易的,而维持这种信任就容易得多。他们坚毅而沉着,他们要压倒别人,而不让人压倒。
——《哀格蒙特》
作为一个公民,他希望一个和他同生一地、同受教育,见解相似,可以称之为同胞的人来统治自己,这是很自然的。
——《哀格蒙特》
老百姓的善良意愿难道不是最可靠、最高贵的物质吗?
——《哀格蒙特》
和格言诗是来源于老百姓方面的东西,他们虽必须对上服从,但是,至少他们的嘴巴可以说他们所要说的话,但是为民长上者,却能以行为来弥补这个缺憾。
——《歌德自传》
优秀的人只有在人民中间才能找到。
——《歌德传》
没有劳力者的老粗,劳动在山野四乡,请问劳心者的高人,就有一肚皮的学问,如何能作出文章?
——《浮士德》
柔软的指头含有精灵的威力,他们在创造着可透视的物体。在结晶中和它永恒的沉默里,然后才看出上层世界中的神奇。
——《浮士德》
妖精无分南北一样的糟糕,人民和诗人都寒伧而可笑。
——《浮士德》
进行统治的不是聪明的人,而是聪明本身;不是干练的人,而是干练本身。
——《歌德的格言和感想集》
……大凡下命令的人,须得在命令中感着仁心。
——《浮士德》
与人商事多有困难,特别是和那些只顾眼前利益,而很少考虑长远利益的目光短浅的人议事那就更困难了。因为在公共建设中,免不了发生一方受益另一方吃亏的现象,如果依靠协议,那就什么事也办不成。凡属于公共福利事业都必须通过无限的王权才能向前推进。
——《亲和力》
如果你想瞧瞧宫廷的苦恼:那就是,有痒也不许你搔!
——《歌德自传》
在掌握权力的伟大人物中,总可以找出几个通情达理的贤人。充耳不闻的统治者,毕竟是少数;十有八九只是因为咱们自己的呼声太弱,无法达到他们的耳朵。
——《克拉维戈》
习惯于统治别人的人,习惯于每天把千万人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的人,一旦要他离开王位,无异是要他进入坟墓。但是,还是进入坟墓较好,这远胜于做一个活人中间的幽灵,尸位素餐,徒有空名,死抱住别人传给他的位子不放,其实别人早已占有了这个位子,而且正在尽情地享乐呢。
——《哀格蒙特》
对他们来说 (指执政者),咱们有着裁缝的素质倒比有英雄气慨要好些。
——《哀格蒙特》
宽恕那些因无意识造成罪孽,因酗酒造成罪行的人,不是比严励惩办他们更得人心吗?特别是在有着可靠希望和安全保证不再发生乱子的地方?难道历代的国王都这样干,因此他们更加不安全吗?有人冒犯他们的尊严,他们宽宏大量,体恤人民,不计前愆,这样不是使当代人和后世人都称颂他们吗?人民不是将要把他们看得和上帝一样伟大,一切亵渎不会加在他们身上吗?
——《哀格蒙特》
暴政往往在夜间谋害忠良!避开众人耳目,让他们的血悄悄流淌。
——《哀格蒙特》
有谁当了官不发财,那一定是个傻蛋。我不明白,为什么国家给部长的薪俸不如国王,而前者花了力气,后者只会签章。
——《克拉维戈》
我们这些大人物正处在人类的波涛之上,我们以为可以驾驭它,可它却把我们颠簸得忽上忽下,忽左忽右。
——《哀格蒙特》
我以为了解各派的意见和建议,是一个公爵的职责所在。
——《哀格蒙特》
把恩惠作为至高权力的一个象征,就往往被无能之辈所用。
——《歌德的格言和感想集》
没有比多数这种现象更令人憎恶的东西了,构成多数的首先是几个领头的有势力的人物;还有一些吹吹拍拍的坏家伙和唯唯诺诺的俗物,以及一大帮跟在后面亦步亦趋、毫无头脑的庸人。
——《歌德的格言和感想集》
那种并不自由却认为自己是自由的人,是不折不扣的奴隶。
——《歌德的格言和感想集》
我憎恨一切暴力颠覆,也憎恨招致暴力颠覆的人。
——《德国伟大的诗人——歌德》
人们一辈子也闹不清,谁从战争中赢得了什么,或者谁从战争中输掉了什么,遭难的总是人民。
&mdash,人生规划;—《哀格蒙特》
谁在太平之世,希望回到战争,这是和希望的幸福绝缘的人。
——《浮士德》
鸽子们是用作和平之使,战争消息却要乌鸦传递。
——《浮士德》
奴仆之辈升了大官,受害者通常总是。
——《莱涅克狐》
谁如果觉得自己有必要疏远所谓下等人以保持尊严,那他就跟一个因为怕失败而躲避敌人的懦夫一样可耻。
——《少年维特的烦恼》
某些稍有地位的人,总对老百姓采取冷淡疏远的态度,似乎一接近就会失去什么来着;同时又有一些轻薄仔和捣蛋鬼,跑来装出一副纡尊降贵的模样,骨子里却想叫穷百姓更好地尝尝他们那傲慢的滋味。
——《少年维特的烦恼》
布施是富人的义务。
——《赫尔曼和多罗泰》
贫穷乃是最大的灾祸,财富乃是最高的幸福!
——《掘宝者》
我现在颇能辨别世间的一切事物;劳动已把我的手和脚锻炼得坚强。
——《赫尔曼和多罗泰》
凡是尽一切劳苦、努力所不能获得的,用金钱、武力也不能强取。
——歌德《托尔夸托·塔索》
我诅咒那什么财宝金钱,它来诱我们的作种种的冒险,它又诱你以晏安的快慰,把美好的坐褥垫在下边!
——《浮士德》
力征经营,威武统治者谁肯放弃?凡是这样的人,不知道克制自己,总想以他的骄慢支配邻人心意。
——《浮士德》
主子不问仆人如何,只问做得怎样。
——《浮士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