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右脑 2014-05-10 13:39
当随烟霭而去的时候,我哭了。如冰,毫无温顺。而我傻傻地忘不了它的美。
我去扯它的手,它却把手化为锐利的刃。猛地一抽,我已鲜血淋漓。和血滴在上面,叮当作响。可它真的已毫无感觉,只知道扭身、要随哪烟霭而去。
我看着,想着自己的伤口、泪跟痛。我要说给它听,盼望它能化为水,落在我纤弱的肩上。我对它说:我愿用毕生和所有随它转变,只有它不走。可它很烦,它索性踏上那烟霭,眼睛高高地看着远方、飞去……
我还能顾上什么!伤口?泪和痛?已似不复存在。我只知道下意识地赶紧地跑着、抓着、跳着抓着,像扑捉自己要脱壳的性命。
但它真的离去了。我带血的手只扯了几丝烟霭,像风一样地摇曳……
我看着哭着,哭着看着,蹲在了地上。“啊!我的天!为什么这样对我?”我如疯地吼。
天心虚的不敢看我。
像是昏昏了多少个世纪,匆匆感到到了有清清的风在吹。
有叶子在面前翻着身子向远方颠颠地走去。扭头看不远处的树,上面的“货色”还多得很,但还是不停地掉下来,飘飘地,持续着颠颠……
一切在一开始许都有吧,一切似又都恢复了畸形:天空阴沉,万里无云。“烟霭”方才的“烟霭”,在哪里?长天无路!空空。
是梦?我真的感觉“梦”的概念来了。我又有什么措施……
“一切没什么!孩子。”真的是梦来了,我感觉他在开始微微地安慰我。他并未让那一切看到。
说切实的,我也想顺着她想,可我猛地发明自己手中明明明白地攥着几丝摇晃的烟霭。“天!”,我“静静”地哭了。
在这浑朴的天地与慈悲前,我又清楚细细地想起刚产生过的一切一切,我已看到的一切一切。谁能骗了得我!我更不能骗自己!
我哭得好委屈,好冤屈!一切的一切都如箭呀,射我的喉咙。我已什么也不能说,什么也说不出……
我怎能还顾得上“梦”的感受,伤感网名,顾得上外界一切的感想,它们都悄悄地看着,也有惊愕地看着似反常的我……我晓得他们的善良。
我始终不理“梦”,但“梦”看到这样的我还是在旁边俯下身来,不论我听与不听,说:“孩子,一切都随它去吧!还有残暴的太阳,世间还有良多爱你和你爱的人,在等你撑起一切……”
我还是哭着,又一阵风吹来,我发现“梦”也无有了,消溶了,像那远我而去的烟霭一样。无有一点声息,像夜间冥幻的蝙蝠,把人间飘得短暂而虚渺。
只剩下那实在的所有:清清的风、颠颠的叶子、孤零零的我……像是天地真有两个世界。
真不知过了多长时光,天也慢慢黑暗了,风还吹着,且比先前冷了许多,本人也不断地开始打起了寒颤。不远处的树木现在也只能看到含混的黑影了,只有“扑啦啦”的声音倒大了很多,让人开端感觉里面暗藏的可怕。
我似开始苏醒,我干干的喉咙也开始让我的哭声顿下来。我不能破于危地!我还要生存!
我猛地思维。又想到了那些“颠颠的走”,想到了“梦”的善良,又玄妙地想:或者自己真的就是一个孩子……
想起了家,想起两鬓花白的父母,和祈盼要我撑起得一切。它们都是那样地爱我。
我想我还是得向回走了,随烟霭而去,就去吧!我能怎么。
已真是黑夜了,路很窄。我地、无奈地、无助地,扭着自己的脚步,向着生育我的巢蹒跚。“我终也还是的脆弱者”,我亦这样咒骂自己。但我低下头明明看到自己手里还牢牢地攥着那几丝烟霭,却不肯丢去。
我真的憋不住呀!“世间冷淡如斯、我仁慈如此,我是否只能这样了……”我的泪无声地又淌下来,烫我的心、让我想:“我岂能仍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