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右脑 2018-03-23 14:38
七月,透蓝的天空,悬着火球似的太阳,云彩好似被太阳烧化了,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初夏的阳光从密密层层的枝叶间透射下来,地上印满铜钱大小的粼粼光斑。
青草、芦苇和红的、白的、紫的野花,被高悬在天空的一轮火热的太阳蒸晒着,空气里充满了甜醉的气息。
盛夏,天热得连蜻蜓都只敢贴着树荫处飞,好像怕阳光伤了自己的翅膀。
七月盛夏,瓦蓝瓦蓝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火热的太阳炙烤着大地,河里的水烫手,地里的土冒烟。
烈日当空,道路两旁,成熟的谷物在热得弯下腰,低着头。蚱蜢多得像草叶,再小麦和黑麦地里,在小麦和黑麦地里,在岸边的芦苇丛中,发出微弱而嘈杂的鸣声。
太阳像个老大老大的火球,光线灼人,公路被烈日烤得发烫,脚踏下去一步一串白烟。
那是一个久旱不雨的夏天,炎热的太阳烤得田里的老泥鳅都翻白了,村边的小溪,溪水一下低了几寸,那些露在水面的石头,陡地变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