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在梦与爱之间

逍遥右脑  2018-03-22 17:06

  一切就好象一场梦,或许根本就是一个梦。
  很真实、很真实的梦。
  一觉醒来,那个女人,那个叫做小蝶的女人,那个不肯脱下胸罩和我做爱的女人,消失了,连同她的一切。
  我的头有些晕,沉沉的。
  我还没有清醒,我知道。
  我发疯似的找寻她存在过的证据,她的蝶形发卡,她送给我的古龙水,还有那只被她捡来的小花猫。
  没有,什么也没有。
  我的头愈发晕眩,我觉得我快疯了。
  
  (二)
  
  刚下过一场小雪,天很冷。
  我穿着厚厚的衣服,围这那条朋友送我的红色围巾,一个人走在那条并不怎么繁华的街上,这是我每天必须做的,为了找寻灵感。
  我是一个自由撰稿人,很平庸的那种,写了很多东西,投了很多东西,却仅仅发表了可怜的几篇短文。
  有时,我总想,我是不是不适合写东西。虽说朋友们都夸我写得好,但我看得出他们不是真的喜欢我的文章,仅仅只是为了安慰我,可怜我。
  几个熟识的编辑劝告我,写些开心的东西,明亮点的,你的东西太沉闷了,让人喘不过气来。
  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我的东西总是这样,像阴沉的云,让人好郁闷。
  我对着手吹了口气,搓了搓,又放进口袋里。
  雪已经化得差不多了,只是树上,房顶上还残留了一些,在霓虹灯的照耀下,显得有些暧昧。
  我正准备转身回家,一个女人,从酒吧里摇摇晃晃走出来的女人撞到了我怀里。
  她显然醉了,她抓着我的围巾,看着我,叫着,叫着强。
  她认错人了。
  我对她说我不是强,你认错了。但对于喝醉了的她,一切都是徒劳。一阵呕吐之后,她睡着了,在我怀里。
  我只好带她回家,因为从她身上找不到任何关于她身份、住址的东西。
  我把她放在床上,用毛巾清理了一下她口边和身上的污物,然后坐在不远的地方看她。
  头发有些凌乱,但丝毫不影响她的美,脱俗的美,看着她,似乎有些惊心动魄的感觉,又似乎有些想占有她的欲望。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再醒来时已是凌晨五点了,她嚷着要喝水,我倒给她,一手扶着她的头,一手用杯子喂她。喝完后,她又叫我强,她抚摩着我的围巾,叫我不要走。我告诉她我不是强,我根本不认识她,她似乎很伤心,眼泪像决了堤的洪水,泛滥。
  我不知如何是好,她却愈抱愈紧。
  结果我就和她做了,显然,她需要我的抚慰。
  我轻轻的脱去她的外套、裤子,还有我的。
  我抱起她,双手伸到她的背后,想摘掉她的胸罩,她却阻止了我,“戴着做可以吗?”我点了点头。我们互相抚摩对方的身体,纠缠在一起,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我分开她的腿,轻轻的进入了她的身体,她显得很紧张,紧紧的抱着我......
  睁开眼,床上空空的,她已经起床了。我穿好衣服,来到大厅。看到她正笑盈营的看着我,头发梳得很整齐,用天蓝色的发卡卡着,衣服也洗干净了,和昨晚的她判若两人。我看得有写呆了,她不好意思的指了指桌子,我才发现桌上摆满了热腾腾的饭菜。
  “这?”我有些惊讶。
  “这些都是我刚才做的,尝尝看?”她笑着说。
  “哦。”
  “我叫小蝶,叫我小蝶就好了。”她笑着对我说。
  “哦。”
  “不介绍一下你?”
  “哦。我叫辉,自由撰稿人。”我含着饭吐词不清。
  “自由撰稿人?”她疑惑的望着我。
  “怎么,不像?”
  “不,只是觉得有些怪,具体怪在哪呢,呃,一时说不清。”
  “说不清就算了。”
  “你有这么多书啊!”不多时她已闪到了书柜旁边。
  “恩,都是些以前看过的旧书了。”
  “好多灰哦,不经常看?”
  “刚买来时看过很多遍了,以后就不看了。”
  “哦。”她点了点头,忽然又说,“我可以搬来跟你住么?”
  “什么?”我差点被呛到。
  看到我的反应,她忙说,“并不是因为昨晚的事,我只是一时没有地方可以住,所以想住在这儿一段时间,可以吗?”她满脸期待的看着我。
  我答应了她,因为觉得这并无不可。
  
  (三)
  
  有了她的生活似乎变得丰富而快乐起来。
  她会准时拉我起床,让我陪她去跑步。
  她会一时兴起拉我去放风筝。
  她会拿着我的卡疯狂shopping。
  她就象个小孩一样,整天嘻嘻哈哈的,让你都不知不觉被她感染。
  我们几乎每天都做爱,有时一次,有时两次,有时达五次之多,但每次她都要求戴着胸罩做。
  我问她为什么,她说她的胸形太丑,不好意思。
  我也不再勉强,毕竟和她做爱是件非常快乐的事。
  她给我买了古龙水,这是男人的味道,她说。
  她每天帮我搭配好衣服,但总不忘让我围上那条红色围巾,然后后退几步,仔细从上到下打量一下,然后过来吻我,“你真帅。”她说。
  她不知从什么地方捡来一只小花猫,然后恶作剧似的放在我的身上,吓我一跳。
  她开始看我的文章,皱眉,“我知道究竟怪在哪了,沉闷,没有活力。”她盯着我。
  我很惊讶她也看出来了。
  “张开双臂,闭上眼睛,用心去感受阳光、鸟鸣、晨雾、炊烟,还有教堂里唱诗班的歌唱。”她说。
  我开始写些和往常不同的文章,她夸奖我写得很好,她说她都要感动得哭了。
  
  (四)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开始做噩梦。梦见她离开我了,留下我一人,孤独的呼吸。
  也是一个早晨,一觉起来床也是空空的,我不知怎么强烈的感觉到她离开了。我随便穿上一件衣服,在早上还略显清冷的街上疯狂的找寻她,房子一栋一栋跑向我的身后,我能感到寥寥可数的行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但我心里只有她,一定要找到她,一定。
  也许正是那时,我才发现我离不开她了,她的笑,她的泪,她的吻,她的体香,还有她的身体。
  “辉,你在干嘛?”身后传来她的声音。
  我是那么兴奋,以至于根本没有想到要回答她,我转身跑向她,紧紧抱着她,我听见有东西掉落的声音,是她手中提的东西。
  “不要离开我,小蝶,答应我,好吗?”
  “我,我没有啊。我只是去买点菜而已,冰箱都空了。”她微笑着,用手轻轻擦去我额头的汗珠。
  “如果哪天我真的离开你了,你怎么办?”她突然又非常认真似的对我说。
  “不是答应我不离开吗?不是吗?”我有些紧张。
  “我只是说如果,如果我真的离开了,你怎么办?”她非常不自然的眨了眨眼说。
  “说真的,如果你真的离开了,那我宁愿相信我从来没有认识过你,那样我就不会太伤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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